, 知道带他们去哪里玩, 知道哪里有好吃的,还知道栖霞山的枫叶这两天到了最佳观赏期。 “你在这里生活过?”没错,她对南京的熟悉程度就仿佛在这生活过老长时间。 “来过一次。”温尔答。 见她有兴致和自己聊, 邹唯安喜出望外,不由大翘痞气的嘴角,“一次就摸得这么透彻。你这功课做得我甘拜下风。” 他这话落,她那边床又陷入寂静。 邹唯安习惯了,但今晚心痒难耐,他侧身躺,望着她那边平躺时胸前的起伏曲线说:“不脱胸罩,不会勒吗?”又紧接着,“你在家睡都脱吧。” 她没动静。 邹唯安干脆坐起身,动作之大将床垫都震得吱吱响,他骂了声这什么破店,接着双臂一举就把自己上衣脱了,光着个膀子,口干舌燥地爬到她床上来。 鹏鹏睡在靠近他床的那侧,他爬来时一脚跨过鹏鹏,就占在了母子俩之间,温尔不疾不徐赏了一个目光给他。 邹唯安下跪膝盖,直起上半身,拍着自己肚皮:“你瞧瞧,这腹肌帅不帅?” 温尔平静如水望着他。 邹唯安一时兴奋,拍地更响亮:“这么大一帅哥前后追随你四年,你老不享用,多么浪费啊!” 邹唯安是有自信的,他长得皮肤白,是俗称中的冷白皮,在妹子中间特别受欢迎,长相更加不差,从小到大也不缺女朋友,只有他看不上别人的份,可温尔这个女人着实招人喜欢,他想睡她,也是天经地义。 但漂亮的女人就和漂亮的男人一样,挑着呢。 他从那年在网吧后头和她干过一架后,本以为不会再见面,结果她在没过多久又找上他打听温智鑫的下落,他就报了个自己知道的对方在云南的地址,刚好当时他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就尾随她一起到云南,三番两次碰撞下来,他凭着厚颜无耻技能,成功和她搭上话,后来还跟她去了西藏。 再后来甚至为一个地震孤儿和她结了婚,那是货真价实在民政局登记过,盖过大印,唯一缺憾就是没做婚检,当时婚检和盖大印在一个地儿,他看人家夫妻检得挺有意思的,想和她也检检体会下夫妻间特有的亲密感。 结果她不咸不淡抛来一句,“我用不着你,检了多余。” 气得邹唯安连郁闷三天。 不过有过婚前协议,她给他发当鹏鹏爸的工资,他爱干就干,不爱干她就找别人,属于雇佣关系,他确实不好得寸进尺什么。 但,身为男人,还对她有好感的男人,邹唯安这天夜里,露自己上半身给她看,用意昭然若揭。 她是聪明人。想做立马就能跟他做了。 可是温尔却盯着他看了半晌,漠然至极的评价了两个字:“差劲。” “什么?”邹唯安惊声,“我这身材还差劲?” 在普通男人中,他确实不算差劲。 但温尔见过堪称完美的,眼前的自然就索然无味。 她眼神如此平静,令邹唯安欲望全失,恼问:“你之前那男人是不是关城?” 她心里有人,他早知道。今晚索性就触及她禁忌之地了。 听到他话,她却倏地一笑,“关城?”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邹唯安说:“那次在小巷不是关城冲出来的吗?在公安局他看你眼神还那样,你俩没故事我不信。” 温尔漠不关心淡声:“你和他有仇?” “高中打了三年你说有没有仇?”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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