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斯义不再给眼神,关城不再出声,倒真的如她所言,全好了。 但是蒋帆不好了,不可置信眸光在两个男人和温尔身上转了转:“可以啊!”然后由衷的发出赞叹:“小耳朵你长本事了!” 窦逢春终于忍不住大笑,“她现在是我们嫂子,你可不要再给嫂子献殷勤了,丢人!” 蒋帆闻声更加不好,怒拍大腿道:“你们疯了,这么大事不告诉我?” “故意的。怎么着吧?” 你一言我一言,气氛又如从前。 温尔权当自己做贡献了,也不出声,随他们闹。 倒是林斯义觉得烦,催李惟开车,一边把温尔两耳一堵,压到自己大腿上来,让她躺着休整。 旁边,关城看两个人的目光变了。 …… 到了庄园式酒店,新娘子沈翘站在门口迎接。 李惟下了车,先把老婆一搂,几乎折断老婆腰似的力度,低头在她脸上狠狠亲一口:“有风,站这儿干嘛?” “你们要习惯。”蒋帆说:“这家伙宠老婆没边儿,我硬生生被塞了三天狗粮。” 窦逢春拍他肩一笑:“你那是没见过林斯义宠耳朵,我们早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你还差点,小心狗眼。” 蒋帆一双桃花眼骨碌碌转了两圈,唉声叹气下车:“我他妈回来就找罪受的。” 关蓓蓓那位小正主还没到,到了还真不知怎么面对。 蒋帆心里有点愁的想。 …… 这边,新娘子沈翘,大大方方迎客。 她是南京姑娘,长得端庄大气,笑时有两个酒窝,整体高挑,左腿装了一副义肢。 听说因为这副义肢,李惟家里一开始不同意,他妈妈甚至上吊威胁,奈何李惟这个人认死理,反埋汰他妈上不了台面,为国家捐一条腿的血性儿媳妇看不上,这一辈子活该抱不上孙子,没有沈翘,他以后就出家当和尚去。 吓得李惟妈悄摸摸收了绳子,再不敢提反对二字。 只是偶尔碰上林斯义还是会小声埋怨两句:怎么就把沈翘撮合给她儿子了,也不是个全乎人。 林斯义笑了笑说,当兵都把命别在裤腰带上,温尔别说缺一条腿,就是摊床上了他都会好生伺候着,难道李惟不如他? 李惟妈受了一肚子气回来,此后就是连个抱怨的人都没有了。 没办法,随了那不孝子到南京见了亲家。 不见不要紧,一见喜滋滋。 沈翘家高门大户,配李家实属下嫁。沈翘还是独生女,虽缺了一条腿遗憾,但长相的确标志,人为也稳当,一口一个阿姨一叫,李惟妈当即同意了这门亲事。 这会儿,好事多磨,婚礼终于顺利进行。 温尔在路上多听了这对新人的故事,早对新娘子“相见恨晚”,倒要瞧瞧林斯义这个唯一的异性至交是何等的英姿。 只是她没想到,沈翘也对她抱有同等想法,倒要看看林斯义这颗万年铁树找的是什么样的人,牢牢的把他镇住了。 酒店门前,大家都在下车。 沈翘第一眼看到林斯义,没办法,这男人太瞩目,当时简直名扬全军区,有首长家的姑娘拜托爹娘,把林斯义哄到家里吃顿饭,首长们一约才知道,得排队呢,抢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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