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要一连念七日呢。 也挨个给皇子公主们祝祷了。 轮到了六皇子,他老憋不住笑,万幸那大师倒是能忍住,没被他带的笑出声来。 不过一双眼也全是笑意。 只是念了念经文,将一串菩提子交给了六皇子:“六殿下是福运深厚之人,且生的身子健壮,颇有慧根。日后定然更好。” 沈初柳听着,看着这是个约莫五十来岁的和尚,倒是生的周正公道。 六皇子在沈初柳示意下,将那菩提子戴上:“多谢大和尚。” “琰儿,要叫大师。”沈初柳道。 “无妨无妨,贫僧便是大和尚了。六殿下一切都好,贫僧瞧着,娘娘也极好。万事随心,不求不伤。” 沈初柳笑了笑:“多谢大师。我是个俗人,不懂佛家。” “这世上要都懂了佛家,便也就不分是不是佛家了。贫僧为娘娘与六殿下祝祷。”和尚笑着作揖。 沈初柳也就回了一个礼。 八皇子被带去了最里头,是一个胡子已经全白了的老和尚看他。 看了许久,又问了几句话。 八皇子说的很慢很慢,主要是他需要想很久,才懂人家说了什么。 几个月不见,他便的更加呆滞。 也是平时接触外面少了的缘故,整个人木呆呆的。 但是一双眼虽然显得无精打采,却有纯粹。 老和尚心想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了,在宫里只怕日子难过。 “八皇子是有福之人,一切都是缘分。”老和尚说了些云里雾里的佛家谒语,最后总结道。 温充容谢过和尚,心里不解,只是叹气,毕竟治不好了。 她是最不惧鬼神的,自己都敢给自己堕胎的女人,这可是古代。 至于九皇子好办,有专门的人写了符,又教了法子,只管回去照办,多少管用些。 沈初柳回了翠云轩,赶着换衣裳去了。 她最是不喜檀香和沉水香的味道了,偏这些和尚用的还是味道最浓的檀香,熏得她脑仁儿疼。 等齐怿修过来,见她蔫蔫儿的就好笑:“这是怎么了?天太冷把你这个娇花冻着了?” “皇上快休要取笑臣妾,是崇宁殿那味道,皇上还不知臣妾,最不喜檀香和沉水香了。”沈初柳蹙眉。 “你还好意思说?朕因为你不喜,吓得如今太极宫都把沉水香绝迹了。”齐怿修好笑。 记得她受宠那会子,有一回留宿,点了沉水香的,当时还好,早上她就吐了。 过后好几日没回神。 还以为是有了,结果是被香熏得不精神了。 齐怿修过后就叫人注意了,他本身倒是无所谓,什么香都闻得,也不是非得折腾她,于是后来只要是她过来了,就换掉。 这不知怎么,换着换着,太极宫就不见沉水香了。 后宫众人只当是皇上不喜欢,竟是渐渐宫里也鲜少闻见了。 沈初柳想着笑出声,那可是好些年前了。 “皇上都疼着臣妾,今儿可是叫大和尚们把臣妾熏的不轻。如今就头痛。”沈初柳笑着起身给齐怿修倒茶。 “好了,可怜见的,歇着吧。”齐怿修好笑。 沈初柳也没客气,叫紫珠她们倒茶,她就歪着。 “朕记得,今年有从外面进贡的香粉?”齐怿修有些不确定的想了想:“朕仿佛记得,有些香饼子和香露?” “回皇上的话,是有,前两个月的进贡,是从西边进贡来的。宫里事多,就一直没收拾。”初四道。 “嗯,你去将那些香料香饼什么的都拿来。叫她调吧。”齐怿修摆手。 初四哎了一声。 西边几个附属小国家每年都进贡这些稀罕物,不过多数进贡的还是皮子啊,珠宝什么的,香料不多。 就是因为不多,所以更加珍贵了,每年都是后宫里供不应求的东西。 沈初柳笑道:“多谢皇上,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好?” “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皇后不喜欢这些,属于皇后的东西也不给你。其他的,你随便选吧。”齐怿修道。 沈初柳失笑,心想这皇帝说的好直白,可她也没有要跟皇后争这些的意思。 除了那些特殊的,她什么也不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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