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出威仪,语气果断,语速十分的快。” “语气略有迟疑的时候,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那便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谢景衣想了想,还真是如此。 一开始的时候,她是刻意如此,掌宫掌宫,执掌整个陈宫,若像个包子一样软呼呼的,岂不是人人可欺? 久而久之,便习惯成自然了。 “就不能够是对自己说的话不自信?” 柴祐琛笑了出声,“嬷嬷还有不自信的时候么?” 谢景衣甩了甩头,“唉,我长得不够好看,身高也不够高。” “好看算个屁,绣花枕头稻草心;长得高又怎么样,定是没心没肺,天塌下来伸长脖子接着的大傻蛋子。” 谢景衣哈哈的竖起了大拇指,“英雄所见略同。” 柴祐琛摇了摇头,“不是英雄所见略同,我是在说出谢嬷嬷的心声。” “切!”谢景衣骂道。 柴祐琛伸出手来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那是因为,在我心里,谢三你是最好看的;不高也不矮,正合适。” 谢景衣脸一红,又想骂虚伪。 却听到柴祐琛说道,“知己难寻,一辈子得一人,已是福气。其余的,不必强求。” 谢景衣一愣,轻轻的“啊”了一声。 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透过窗棱看东京的夜空,半边天都是亮着的,分不清楚是夕阳的余晖,还是高楼上的灯火。 荷塘里的蛙鸣叫着,呱呱呱的十分聒噪。 青乐早已经耐不住寂寞,冲到庭院里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像是在吟诗作对,你来我往的,压了韵脚。 …… 立后之事,在三日之后,便尘埃落定了。 官家早朝之时,力排众议,强硬的立了谢景音为后,满朝文武即惊讶又不惊讶,吵吵嚷嚷了好几轮,到底没有能够撼动官家半分。 “王公孙女,大气有见地,可为后。” 官家挑了挑眉,“大气有见地?听闻王小娘子同王爱卿十分相似,可是如此?” 王公党一听,可不是!跟她阿爷一样厉害啊! “正是如此!家教甚好。” 官家眼眶一红,含满了泪水,“朕的一日,十之八九,同王公在一起论政,只剩下一成时间……皇后若是肖卿,朕实在是……怕是于后嗣不利。” 满朝文武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果然犬父无虎子,你在暗示什么狗东西!他们转念一想,我滴个娘啊,若是皇后长得跟王公似的,那官家确实下不了手,张不了口啊! 还不给吓得不举了! “温家有女,人美心善,可为后。”说话的是胡子一翘一翘,虚弱得快要翘辫子的欧阳相公。也不晓得是什么支撑着他,还来早朝。 官家这回倒是没有落泪,“哦,朕近日有所耳闻。” 官家短短一句话,刚才被否定了的王公党,立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跳了出来,添油加醋将谢景衣那日怼温倩倩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好些遍,甚至又凭空生出了许多温倩倩的不是。 谢家虽然同王公生了嫌隙,但好歹也是新党出身,同王公有斩不断得师徒情谊,温倩倩算什么?若是王公孙女能当,那自然不要谢景音,可现在官家的理由无法反驳。 选温倩倩,还不如选谢景音。 朝堂上像是落地的马蜂窝,嗡嗡的吵得不可开交,官家恰到好处的插了一句嘴儿,“看来诸位认为,温小娘子尚不足以服众。” 他说着,神色锐利了起来,“既然如此,朕欲立谢婉容为后。谢婉容祖父乃是永平侯,祖母是父皇亲封的公主,出身高贵。谢家一门三进士,说是书香门第不为过,谢婉容教养良好,有母仪之范。” “且为朕诞下皇长子,于后嗣有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