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带体香,若是不香,我可是不要的。” 赵掌柜的点了点头,“您且来看看便知。” 说着将谢景衣迎了进去,赵掌柜的瞅了瞅,嘿嘿一笑,递给了谢景衣几个果子,“嘿嘿,早桃儿,这城中的桃花还没落尽呢,老赵我已经吃上桃儿了,特意给你留的。” “若是我这青楼卖出了,少不得你的好处。嘿嘿嘿。” 谢景衣有些无语,“你卖纸人,可比你卖纸能耐多了。翟亦宴的信,怎么到你手里了?” 赵掌柜也不啰嗦,“我虽然看起来有些上不得台面,在纸堆里打转儿,但我家的买卖当真做得很大的,我阿娘富贵,常去杭州买时兴的布料,头面啥的。竟是同你外祖父认得的。” 谢景衣点了点头,她想也是。 “官家宫中,有个小太监,名叫有乐。我查过入宫得记录了,他家以前住在城南的三尺巷里,后来有乐进宫之后,他们一家子便搬走了。其祖父是个卖油翁,姓田。前不久,老人家病逝了,有人帮他下了葬。有乐还有个弟弟,也被这个贵人安顿好了。” “我想知晓,那个贵人是谁。” 谢景衣说着,手指在手心里敲了敲,“这个人应该有官身,要不就是勋贵,起码能够自如的往来于宫中,不然的话,不会认识有乐。你能找得到吗?” 赵掌柜洗了青桃,又拿了旁的吃食,搁在了院子里的小桌上,“没问题。只不过公公一般进宫早,他们家从三尺巷应该已经搬走很久了,不一定那么快找到。” “不过,这个小太监很厉害么?怎么不干脆拿了,一通审问,别说贵人了,就是天神他都得招啊!谢三你不能随便拿问宫里人,但咱们黑羽卫可以啊!” 谢景衣摇了摇头,“不要打草惊蛇。你查到了贵人是谁,也不用让他发现你,回来告诉我便是。此事事关重要,算是我私下托付于你。” 赵掌柜的一愣,比先前认真了不少,“你放心,我会尽快查的。” 谢景衣笑了笑,倒是也没有吃那毛桃儿,只捡了旁的点心,吃了起来,虽然刚用了两次朝食,但她感觉自己又饿了。 不是她自己不去查,赵掌柜的在京城里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可比她谢景衣多多了。 城南那种地方,鱼龙混杂,她在青萍镇案之后,被不人认了个眼熟,指不定刚踏进那方地儿,还没有问,便有人知晓她谢景衣在查有乐了。 有乐不重要,不管什么原因,背信弃义的人,都不值得原谅。 只不过,如今不能懂有乐。因为在没有找到人之前,她没有办法判断,这个贵人,是不是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万一不是,那她还需要留着有乐这个饵,来继续等待鱼儿上钩。 谢景衣想着,拿起一块点心便往嘴塞,这才刚咬了一口,便觉得胃里头翻江倒海,寻了个墙角,吐了个底朝天儿。 赵掌柜的慌了神,“我可没有下毒,你若是被毒死了,且不能怪我的。我把青楼烧给你,里头全放小倌,你可别想我。他奶奶的,该不会是翟准玩儿阴的,叫老子背锅吧。” “你等着,我去叫李杏!”赵掌柜说着,拔腿要跑,被谢景衣叫住了。 谢景衣吐了半天,吃力的站直了身子,“我就是吐了一下,你钱多到把脑袋都堵住了么?” 赵掌柜的见她还有力气骂人,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不能怪我啊,平日里你活蹦乱跳,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哪次吃锅子,不是吃上一大桌,都那样的,也从未吐过。这架势像是要把肠子吐出来似的,我能不吓?” 谢景衣没好气的翻了个眼皮子,端了水来漱口,“你那点心是什么做的,怎么腥得要命?” 赵掌柜的恍然大悟,“折耳根啊!你以前常吃的。” 他说着,陡然灵光一闪,吓得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 “你你你……莫不是有了?” 谢景衣拿帕子擦了擦嘴,点了点头,“我是小娘子,有孕在身有何奇怪?” 赵掌柜抬起手来,把自己张大的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