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增烦恼。” “你能把青乐脖子上的狗铃铛取掉吗?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青乐一听,不满的叫了几声。 柴祐琛摸了摸它的脑袋,“我跟官家说,咱们打算要孩子。” “啥玩意?”谢景衣身子一晃,差点儿没有滚进池塘里去,被柴祐琛伸手一拽,又拽了回来。 谢景衣掏了掏耳朵,“适才风太大,我一下子没有听清楚。什么孩子?” 柴祐琛笑了笑。 谢景衣恍然大悟,将鱼竿往身上一扛,进了屋子。 忍冬赶忙迎了上来,端了水盆给她净手,又匆匆的出去准备谢景衣的晚食了。 谢景衣拿帕子擦了擦手,在桌边坐了下来,“你生孩子是假,要闲下来是真。” 柴祐琛拿过谢景衣的帕子,给青乐擦了擦弄脏的毛,“知我者,谢嬷嬷也。” 谢景衣松了一口气。 “咱们一连端掉了漆家同牛家,太后不可能没有行动。这两年来,你我二人插手未免太多。虽然形势大好,可官家也好,新党也罢,都太过顺风顺水,得不到历练。” “再则,咱们继续干下去,未免有功高震主之嫌。虽然……”谢景衣顿了顿,“你思虑得很对。” 大陈的朝堂,不是只有柴祐琛同谢景衣两个人。 他们两个干活的时候,其他人只需要摇旗呐喊,那等到他们死了之后,那些摇旗呐喊的人,又该如何御敌呢? 上辈子他们同官家,历经多少次危机,相互扶持,方才有了君臣情深。可是这辈子,她没有进宫,官家也并没有经过那么多的磨难。 他们是重生的,记得同过的甘苦,可官家呢? 官家不能只有他们两个孤臣,他们也不能把活都干完了,让别人无活可干。 谢景衣想着,眼珠子一转,“那你生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动静,岂不是京城中,要传言你不行了。” 柴祐琛轻佻的撩起了谢景衣的一根碎发,因为之前戴斗笠的缘故,她的发髻有些凌乱。 “我行不行,谢嬷嬷还不知道?” 谢景衣认真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在外头抹了夫君你的脸面的,别人问起,我就认真解释,我夫君一夜七十次。” 柴祐琛差点儿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除非大陈是猪的国度,不然的话,谁会信这种天荒夜谈!谢景衣要是这么说,他柴祐琛怕不是又要名震京城了! 看着柴祐琛的样子,谢景衣哈哈大笑起来。 柴祐琛见她开怀,无奈的摇了摇头,“青乐,看你阿娘,跟个孩子似的。” “那倒也好,以后便无人嫉妒,你嫁了全京城最好的夫婿了。” 谢景衣啧啧了几声,“您这脸皮,咋比驴皮还厚呢?还自吹上了。谁会嫉妒我啊,全京城的人,都同情我,说我是为了官家同柴二郎伟大爱情牺牲了一辈子的人!” 柴祐琛一梗,所以他在京城的好名声,到底是什么时候没有了的! 明明一开始,他还是贵女们排着队等着嫁的贵婿啊! “我让这段时间闲下来,倒是有旁的目的。”柴祐琛轻轻的说道。 谢景衣一听,收起了笑容,“你想搞清楚,上辈子咱们究竟是怎么死的么?我不是没有回想过,甚至经常梦到,可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害死的我们。” 第482章 旧事 这是京城最炎热的时候,陈宫墙角的大水缸,晒得滚烫,人若是掉下去,像是锅里下饺子,要被煮熟了。 皇帝新丧,大行之时着柴相公辅政,新皇年幼,太后性子软弱,事事对谢掌宫言听计从。朝堂之上,风起云涌,权臣当道,大陈乌云蔽日,又要蛰伏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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