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陷阵不是正好?唉,小孩子,就是不懂事!” 翟准瞠目结舌,含在嘴里的草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 赵掌柜的瞬间变脸,对着谢景衣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上峰啊,谢三啊,你看我学得像不像?我们谢三,就是这么聪明,这么有层次啊!” 谢景衣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行啊,老赵,有前途啊!便是我那新嫁的夫君柴二瞧了,都分不出你我来!” 赵掌柜的一听柴祐琛的名字,慌忙摆了摆手,“那是不敢的,那是不敢的。不在在柴二爷的墙角动土!” 谢景衣笑得前合后仰的,见翟准还是傻愣愣的,一巴掌拍了过去。 翟准瞳孔一缩,整个人像是受惊的野兽,汗毛都竖了起来,再一看是谢景衣,又瞬间放松了下来,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你这样直接站出来帮我,不会有问题么?黑羽卫什么的,全都曝光了吧?” 谢景衣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你信不信,我站到东京城的大街上,拍着胸脯说我是黑羽卫,都不会有人信。为何?我可是个小娘子呢!乃是小公爷夫人,放着香的不要,辣的不吃,去做个卖烧饼拐人的?” 女子做官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有人信吧。 “再说了,咱们都在鬼街开铺子,若是不认识,那就有鬼了。你阿爷同我阿爷,还成日里一起花天酒地呢!不信你去樊楼看看账本子!我劝你别去,去了人家能揪着你付酒钱,倾家荡产就在眼前!” 翟准摸了摸鼻子,若是谢景衣的嘴是个弩,那她一定随时随地都能喷出暴雨梨花针! 谢景衣盯着翟准看了一眼,“你在骂我。” “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我能把你捞出来,便能把你给捶进去。回去用艾草洗洗,别雕我了,真的!每次看到,我都觉得自己个要升天了!这些日子搁家蹲着,哪里都别去,小心为上。” 翟准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当然了,他的眼睛总是眯着,便是睁开了,也看不太出来。 “都听你的。” 谢景衣并没有接话,只看了赵掌柜的一眼,赵掌柜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 谢景衣进屋的时候,柴祐琛正坐在书房里,提着笔画着画儿。 “你在画我?”谢景衣歪着脑袋,挤了过去。 柴祐琛头也没有抬,伸手一捞,将谢景衣捞在怀中,搁在腿上坐好了。 “谢嬷嬷在外头威风大展,美女救英雄,满京城都传遍了。作为新婚夫君,才成亲三日,便独守空房,还不能画个娘子相陪了?” 谢景衣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挠了挠柴祐琛的咯吱窝,柴祐琛猛的一缩,实在憋不住笑起来。 谢景衣眼睛一亮,“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柴二哥哥怕挠痒痒啊!” 柴祐琛脸微微一红,“我可不怕。” 谢景衣点到为止,心中已经想着下回弄条蚯蚓试试了。 “看你一股子的醋味。我都没有用过晚食,饿到不行了。已经叫厨上煮了面来,一会儿咱们一道儿吃。” 谢景衣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画,“没有想到,你画画也不错,虽然比我还差那么一点儿,但就画人而言,已经算是入了门道了。” 柴祐琛摇了摇头,“我只会画你,画旁的人,都很丑。上辈子的时候,画得多了,也就熟练了。” 谢景衣耳根子一红,“你以前经常画我么?” “嗯,心情好的时候,就画你;被你气绝的时候,就把你贴在柜子上,拿起飞刀,嗖的一下……” 谢景衣一梗,手肘对着柴祐琛戳去。 “还说上辈子心悦老子!看我上辈子那么短命,分明就是被你戳的!” 柴祐琛往后一仰,轻松的躲了过去,“那我为何短命?” 谢景衣嘿嘿一笑,“那当然是你惹了官家生气,我就同官家蹲在一起,对着你的画像骂你!” 柴祐琛笑了出声,“宫中今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