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个没有断奶的乳娃娃,不想竟是花中老手! 她说着,引着谢景衣去了其中的一张桌子,“小衙内可要说话算话,我等着你的花了。” 谢景衣瞥了那美人的胸前一眼,随手从兜里掏出了一锭金子,扔在了桌子上,“姐姐,我买大!” 那美人儿脸越发的红了,嗔怪的唾了一口,又到门口迎客去了。 站在她身边的柴祐琛,此刻已经是面黑如锅底。 谢老三啊!谢老三!咋不能耐死你,这些邪门歪道,都是哪里学来的! 亏得她是个女娇娥,若是男子,怕不是已经儿孙满堂了吧! 谢景衣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柴祐琛,盯着那摇色子的人,喊着,“大大大!” “哎呀,小赢了一把!咱们这次买什么?”她说着,看向了柴祐琛。 柴祐琛看了一眼谢景衣的胸前,“买小。” 谢景衣差点儿没有咬碎自己一口银牙,她笑了笑,一脚踩在了柴祐琛的脚上,还扭了扭,将赢的钱,同自己原本压下的那个金元宝,全都买了小。 这还不说,又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元宝。 那坐庄的人,都惊讶的睁圆了眼睛,“小衙内,细水长流,慢慢来,你确认要这么玩儿么?” 谢景衣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我这是在细水长流啊,不玩金子,难不成一大子一个大子儿的来么?不就是钱吗?小爷有的是!” 庄家见如此,也不言语了。 桌上其他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乐开了花,今儿个他们要发财了。 但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之后……桌上除了依旧是拽上天的谢景衣之外,已经只剩下一圈瑟瑟发抖的鹌鹑了! 谢景衣嫌弃的看了桌子上一眼,对庄家说道,“怎么都是碎银子,玩起来可真没有意思,给我都换成金子吧。” 她说着,又责备的看向了一旁的柴祐琛,“你还说赌钱有意思,有什么意思?盘盘都赢,若赢的是美人也就罢了,赢的是银子,甚至还有铜子儿!是铜子儿吧?是叫铜子儿吧!”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真的是丑了吧唧的!不好玩,我要回去了!” 赌坊里有那么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天下竟然有如此装……逼之人!雷呢,雷在哪里?怎么不劈死丫的! 果不其然,有那输得只剩裤衩子的人,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桌子一拍,骂道,“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了,要不然的话,怎么把把都赢?我就没有见过,赌运这么好的人!” 谢景衣笑了出声,“还说着赌坊,往来无穷鬼。这不就有一个?小爷我不是赌运好,小爷我是财运旺,唉,眼皮子也忒浅了些,这才多少钱,不过一桌子罢了!” “小爷我洗三的时候,那金盆里扔的响金,装了三缸。多大点事儿!再说了,我碰那色子了吗?小爷我眼神都没有给它一个,我怎么就出千了!” “嗯,我听你这意思,是说我是托儿,这庄家同我是一伙的啊!” 谢景衣说着,对着门口站着的那个美人招了招手,“姐姐,姐姐,你么东家可有你这么美?若是有姐姐这么美,那一伙的便一伙的吧。” “要是没有,那还是莫要挨小爷!小爷怕丑!” 天下竟然有如此会吹牛皮之人!柴祐琛脸黑得比黑还黑了! 那拍桌子之人,哪里受得了这等轻视,又听了谢景衣的提示,立马狂躁起来,“说不准还真是!哪里有我一直输,这花蝴蝶一直赢的道理!” 他说着,伸手一捞,瞄准了谢景衣的金子,抓了就想跑。 柴祐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一个闪身,直接将金元宝夺回来了不说,还将那逃跑之人压在了地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 门口的打手一个个的都精神了,全都围拢了过来。 正在这个时候,那门口端盘子的美人,突然说道,“小衙内,莫要生气,诸位诸位,来我们这赌坊,是和气生财,找乐子的,何必同一些人一般见识。” “小衙内还请上楼,我们东家有请。诸位,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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