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还能有什么问题? 对于这个,柴祐琛从来都对谢景衣很有信心。 谢景衣来了兴致,“可是有新消息了?” 柴祐琛点了点头,“我阿爹同关转运不动,你阿爹升观察使,宋知州任御史中丞。”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观察使乃是五品官,不算大但于谢保林而言,也算是不错了。只是常年巡查在外,并不会常驻京中。 “可你说站在暴风中心?观察使算什么暴风中心?” 柴祐琛笑了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叫你阿爹是王公门生呢!” 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你不说,我也知了。八成是让我阿爹,到各处去监察青苗之事呢!如今新法乃是头等大事,我阿爹这事儿办得若是不出岔子,那便是实绩,等着继续升迁呢!” 她说着,摸了摸下巴,“难怪王公使了劲儿,我阿爹也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又难怪区区一个五品而已,也值得永平侯亲自前来。” 说到底,永平侯府看到了谢保林上升的可能性,看中了他同王公的那重关系罢了。 柴祐琛不语,心下大慰,深深的看了谢景衣一眼,看到没有,他家景衣就是这么聪明,他不说,她都能知道。 谢景衣被他瞅得心中发毛,她今日没有忘记抹粉啊,出门前还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柴祐琛还能从她身上找出可以嘲讽的地方来? “之前我同你说的,要在京城里买宅院的事情,你可上心?” 谢景衣搓了搓胳膊,不用瞧,绝对已经长满了鸡皮疙瘩了。 柴祐琛站起身来,将架子上的披风取了下来,披在了谢景衣的肩上,又拿了火钳,笨拙的挑了挑炭火,“小娘子就是怕冷。” 谢景衣觉得自己要生出一身白毛汗来,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怎么不看事实,就自说自话,自做自事?我穿着大袄子烤着火喝着热茶,你哪只眼睛瞅见我冷? 简直不知道是什么脑回路!有病! 她想着,扭了扭肩膀,将那披风抖了下来,“宅院的事?我们马上就要去京城了,虽然说八成是要住在永平侯府的,但是说不定啥时候就翻脸出门了,总归得有自己的产业才是。” 柴祐琛皱了皱眉头,又将那披风给谢景衣披上了,“已经有眉目了,我着人一直瞧着,有一处不错的,就等你上了京城再瞧便是。” 谢景衣开心起来,觉得肩上的披风,也不是不能忍了。 她想着,站起身来,扯了扯柴祐琛的衣袖,“走走走,在这里闷着也无趣,我带你找乐子去。” 柴祐琛看了看自己被谢景衣拉着的袖子,微微有些眩晕,弯腰一抄,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纸包来,“戴着吧,天冷!” 谢景衣将纸包打开一看,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要,戴了这个,旁人还以为我要去挖人参射雕!” 哪个小娘子会戴这个长满毛的貂皮帽子,整得头上像是顶了一个大蘑菇一样! 何况这里是南地,又不是北地山林,出门要被人笑死去好吗?柴祐琛绝对是故意的! 柴祐琛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不是给你的,是给青厥的,你想太多了吧。” 谢景衣脚微微抬起,当真是很想踹过去! 有病!你以为驴子戴貂就不好笑了吗?驴子也有心,也是爱美的好吗? 她心里吐槽着,但还是把那帽子收了起来,拿给青厥擦脚,也是不错的! 两人一道儿出了门,上了马车,柴祐琛皱了皱眉头,“带我去找什么乐子?我先说,不要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谢景衣啧啧了两声,“柴二你平日里脑袋都装些啥呢!我是去那种地方的人吗?” 柴祐琛心中哼了一声,你明明就已经去过了,还给人花钱赎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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