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市书记抢钱啦!市书记抢钱啦! 气得他直接一个电话打出去,一会儿就有警察来,把那奇葩抓走了,也不知道在里面跟她讲了什么,再出来她才老实。 听说本来市里是想给康店拨钱修路,给创业户提供一部分补助的,被那奇葩一搅合,没了。而且当天晚上南溪市新闻就严厉批评某些地区某些贫户人穷志短,不思上进等等等等的。 就差指着康店骂了,所以直到现在,康店村长康长风到现在对那奇葩都没个好脸色的,本来康店村长人偏老实,那奇葩是不怕的,但架不住村长老婆泼辣,现在那奇葩一家见了村长家都绕着走的。 于小寒给胖嫂一开门,她就钻进来了,也不管于小寒的手沾了面,一把就拉住了,小声道:“那小伙子是怎么一回事?我看腿是瘸的!小寒,你可得想清楚啊!人家家是有钱,自己也不能就捡着有钱的挑啊!” 闻言,于小寒是哭笑不得,忙解释道:“婶子你误会啦!人家是上次我捡那条狗的主人!才第一次见面呢!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于小寒再三强调,胖婶儿才放了心,拍拍于小寒的手,舒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是听话的,一定不会胡来的。” 见胖婶儿不再说这些了,于小寒才抽出手,结果她手中的篮子,道:“谢谢啊胖婶儿,回头我把钱给你送去。” “嗨!这算什么!回头你给我家小子补补课就行啦!”胖婶儿挥挥手,又狐疑道:“要说你救了他家的狗,应该是他谢谢你,请你吃饭才是,怎么就变成你做饭给他吃啦?” 于小寒解释:“他是来寻人的,找十几年前的旧人,不过我估摸着也是找不到,毕竟现在咱们村里但凡有点儿钱的,都搬出去了。” 对此话,胖婶儿也是深有感触的点点头:“现在村里还剩多少人呐!唉!除了我们家老黑五,还有几个愿意老老实实呆村里?一个个都跑出去了!这两年外面东西越来越贵,活儿也不好找,一个个的都宁愿勒紧裤腰带都不愿意回来的。” “所以我就说嘛,估摸着他们也是找不到的,万一祖辈上还真是咱们村里的,我看人家开的车可不赖呢!要是真有钱,愿意跟那个桥村那样投资的,咱们村日子不也好过了?”于小寒道。 “桥村可不敢想!哪有那么多的有钱人愿意出资建景区的?要是真咱们康店人的,愿意回来住住,给村里添添人气就行啦!”胖婶儿摆摆手,无奈道:“晚上我跟老黑五住山上,就感觉荒凉凉的,总感觉咱们村里人都要慢慢走空了,心里面怕得慌!” “那还是山上人少,婶儿你住下面,就不荒了。”于小寒开解道。 “那山上的畜生咋办?”胖婶儿摇摇头。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汽车声,车子在门口停下来了,然后就能听到那壮汉小心翼翼的说着:“师傅你们点儿!我来扶着您……您的伤口刚愈合,还没长好呢……” 胖婶儿扭头看了眼于小寒,张着嘴巴无声的问:师傅? 她是记得开车那男人的,四十多岁的模样,长了一脸的胡茬,满脸胡子拉碴的,头发也碴碴的,浑身壮实实的,一脸凶相,看着就是个厉害的。 她还以为是年轻的保镖,结果只是个徒弟? 于小寒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正在两人小动作间,李景山扶着姜夔就进来了。 “找到人了吗?”一见他俩进院,于小寒就张口问道。 见姜夔摇头,胖婶儿也跟着张口,道:“要不你说说是哪家?我惯常在村里的,你说名字我基本上都知道的。” “那人名叫康连溪,估摸着今年年纪也很大了。”姜夔道。 康连溪?于小寒和胖婶儿一样,一时居然想不起来是谁,也不怪她们,主要是康连溪年岁和辈数太大了,早年也搬出康店了。 这么多年也就过年村里聚起来打牌唠嗑时才说说,即便是说,再加上有本事,也只是顺带着讲两句,说起来都是一声康二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倒是都忘了他本来的名字了! 至于于小寒自然更加不清楚了,从小她都是二爷二爷叫的,根上不是本村人,自然不知道二爷名字是什么了。 见两人面色迷茫,姜夔也是意料之中,正要说话,却只见天上滴起了雨点。 雨一开始就大,等于小寒说出下雨时,雨已经落下来不少了,于小寒忙引着三人去上屋坐,李景山在下雨滴点儿时立马就脱了自己的外套,盖着姜夔的腿,只道: “师傅小心,别伤口上淋了雨!” 当几人进了屋时,外面的雨已经下得很大了,瓢泼似的,刚才天才蒙蒙黑,现在已经彻底的暗下来了,豆大的雨滴像帷幕似的,没一会儿,地上就全湿了。 “呵!这云是飘到咱们这里了吧!”胖婶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