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才回神,慌张地撑起身体问:「没事吧?」 李焰的回应是一连串咳嗽,他抬手擦去从嘴角流出的精液,然后在埃德蒙多道歉或做出任何表示之前,折起夜血者的腰肢,伸出沾有精水的舌头碰触对方闭合的臀穴。 埃德蒙多睁大双眼,朝李焰伸手喊道:「阿、阿焰这太……」 「这是我的。」 李焰沉声截断埃德蒙多的呼喊,舔了舔夜血者的臀缝,在岔开的白腿间问:「是吧?」 埃德蒙多窜起一阵战慄,在李焰的注目中点头,下一秒臀口便被对方吮住,随红舌的深入、勾挑泛起酥麻。 ──今晚太疯狂了。 夜血者仰起头低喘,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李焰的唇舌舔湿舔热,穴壁蠕动的目的从排除异物渐渐转为挽留舌身,水液从穴口渗出,滑过臀瓣滴上地垫。 而在将近五分鐘的舔拭后,李焰抽出舌头,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硕长的性器抵上埃德蒙多的花穴。 埃德蒙多的手指微微曲起,看着李焰扣住自己的腰,将肉刃缓缓挺入体内,肉体的胀痛与心灵的满足一同升起。 李焰将自身完全插入埃德蒙多的身中,阴囊按压着夜血者的臀肉,双手轻抚苍白、毫无赘肉的腰桿,红瞳笔直地注视埃德蒙多,像是在等待或观察什么。 埃德蒙多迟了两三秒才明白李焰静止不动的原因,心头涌起暖意,轻握对方的手道:「我已经……适应了,你可以动了。」 李焰目光一烈,将半身抽出到龟头再一口气插入,贴着埃德蒙多颤抖的臀瓣一秒,再重复相同的抽与插。 埃德蒙多深呼吸努力放松肌肉接纳李焰的粗长,一开始仍隐隐作痛,但随着结合次数累积,痛感慢慢转成麻感,最后在粗根辗过腺体撞上花心的瞬间昇华为快感。 「嗯、嗯哈!啊……啊啊──」 埃德蒙多拱起背脊吟叫,花径被茎身龟顶刮磨得抽颤,另一人的形状与温度清楚烙上神经,配上不断传进耳中的肉体拍响,让他深切认知到自己正与恋慕之人激烈地交媾。 「好舒服……」 沙哑而陶醉的讚美在埃德蒙多前方响起,李焰罕见地露出甜蜜的笑容,反覆挺腰填满夜血者的窄径道:「你里面……舒服到不行。」 「阿、阿焰才是……好热!小穴要化……要、要……喔呵!」 埃德蒙多面色緋红地喘喊,腿间半身随一次次深插抬头,在衬衫与背心间若隐若现的乳首鼓胀立起,后穴更是飢渴地吮捲填满自己的粗具。 李焰被埃德蒙多吸得浑身发烫,喉头涌起乾渴,俯下身折起夜血者的身躯,在捣进对方体内的同时,亲吻玫瑰色的嘴唇,再张嘴咬上细白颈子。 埃德蒙多的眼中的焦距顿时涣散,颈上的快意与笼罩花径的快乐重叠,令他一瞬间忘记两人是在室外交欢,搂住李焰大声叫喊:「还、还要!阿焰,更用力……更深入的……哈啊、啊!」 李焰用重咬与深插回敬埃德蒙多的叫声,双手勾起夜血者的腿足,放开留下自身齿痕的白颈,如打桩机般快速、深重、彻底地贯穿身下的蜜穴。 埃德蒙多在反覆的充盈下身泛潮红,内壁捲着李焰的茎柱,穴心咬住对方的龟头,翘在两人之间的玉根泌出浊液,最后在一次重贯下射精。 李焰在埃德蒙多射出时倒吸一口气,因为包裹他半身的肉壁于同一秒收紧,舒爽感如潮水般漫过头壳,让他也登上顶峰射进夜血者体内。 埃德蒙多猛然一颤,喷上花心的热精让心神荡漾,恍惚地注视天空,直到李焰抽身退出,才回过神缓缓望向青年。 李焰跪在埃德蒙多腿间轻轻喘着气,金黄发丝看上去有些凌乱,鲜红色的眼瞳明亮且充满野性,白皙面颊仍掛着红晕,缎面黑衬衫的釦子被扯开两颗,掛着金鍊子的黑牛仔裤裤头大开,露出沾有自身和夜血者体液的性器。 埃德蒙多嘴里的獠牙微微伸出,撑起还有些软麻的身驱,吻上金发青年半开的嘴唇。 ※※※※ 儘管埃德蒙多和李焰都很想来第二回,但碍于公园毕竟是开放空间,外加露天音乐会散场,来往的路人增加,他们仅是拥吻片刻后,便动手清理彼此。 两人在公园外的马路乘上计程车,车子先开向李焰所住的旧公寓,将青年放在公寓门前,再掉头朝夜血者的居所驶去。 李焰看着计程车远去,直到车辆完全消失才提着帆布袋与野餐篮踏进公寓,爬上楼梯前往顶楼。 然后他就在自家门旁看见一名头发斑白,席地而坐的流浪汉。 李焰皱眉,绕过流浪汉掏出钥匙正要开门,耳边便响起不祥的问题。 「你是佛罗格˙李吗?」流浪汉抬头问。 李焰顿住,斜眼瞪向流浪汉:「你是谁?」 「只是个信差。」 流浪汉站起来,从破布般的外套中拿出一个绑上黑线的白信封,递向李焰道:「贝提诺要我代他向『焰魔』问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