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们无法左右傅先生的时间安排。” “那他一般什么时候睡觉?” “不具体,有时候比较早,有时候比较晚,有时候通宵不眠。” 通宵?这是在作死的路上狂飙猛进?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那么性感的身材——不能好好关爱自己拥有的稀缺资源吗? 秦旗画蹙起眉头,问道:“医护不管他?” “如果强行干涉他的生活习惯,傅先生会发脾气,谁都没办法。” “仗病欺人?” 管家:“……” 他忙解释道:“傅先生很好相处,只要不干涉他的主观意愿,什么都好说。” “那你们传个话,如果他不愿意洗漱睡觉,我会过来帮他、陪他。他想见我的话,可以等我来。” 管家:“……” 是错觉吗?他怎么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面对管家略带惊讶的目光,秦旗画微笑道:“我是他娶回来的老婆,不是他家雇佣的员工,所以我对他怎么样,取决于我的心情。对了,这话也可以传达给他。” 秦旗画在管家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悠然离去。 “……”管家目送着她的背影。 这位少夫人,像是干大事的人啊! 秦旗画回到房间,呼朋唤友玩了几把游戏。 一看时间,九点了,傅向西也该休息了。她退出游戏,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到秦棋画洗完澡,又做好全套的个人护理,已经是十点了。 她打电话给管家,问道:“他还没洗漱?” “傅先生已经休息了。” “?”秦棋画反应了一会儿,“他跟我不是一个房间?” “傅先生休息不喜欢人打扰,他的卧室在二楼。” “好,我知道了。” 秦棋画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房间里只有她的个人物品,是给她单独准备的卧室。 她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 裙子外裹上睡袍,拿起手机,离开房间。 秦棋画来到二楼傅向西的卧室,轻轻一拧,将门推开。 “谁?”昏暗的室内传来男人的声音。 看样子还没睡着?秦棋画借着外面走廊的光源,进入房中,走向床边,应声:“你老婆呀。” 傅向西没再说话。 秦棋画脱掉睡袍,上了床,正想看看傅向西的脸,走廊的感应灯灭了,室内再度陷入黑暗。 厚重的窗帘将一整面落地窗遮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透进来。 秦棋画在傅向西身旁躺下,室内温度正好,他盖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被。 她凑到他脖颈间,淡淡的药草清香带着一股清冽的味儿,还挺好闻的。 傅向西别过脸。 秦棋画故意在他颈间蹭着。 傅向西一声轻笑,“发qing了?” 闻言,她在他肩上咬下去,毫不客气的留下一排牙齿印。 傅向西:“……” 这女人就是一头野兽。 秦棋画侧躺在他身侧,胳膊撑着脑袋,懒洋洋道:“刚结婚就跟我分房睡?” “秦棋画,”男人叫出她的名字,语气淡漠如水,“你是傅家买回来的人,联姻只是合作的纽带。” “哦……” “请你自知,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哦……” “如果我跟你离婚,从秦氏撤资,你、以及你家人,什么都得不到。” “哦……”秦棋画再度懒洋洋的点头。 傅向西感觉不到她任何情绪波动,“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呀。”她翻过身,趴在他上面,低头,探入他的耳廓,感觉到他突然的轻颤,她在他耳边坏笑,软软道,“所以我要讨好你,求你不要离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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