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的,只想赶紧到了洗洗睡。 半小时后,车子在院子里停下。 秦棋画在佣人带领下,步入别墅。 “我睡哪儿?” “三楼卧室,从楼梯上去,右边那个房间就是。” “你不带我上去?” “傅先生不喜欢我们擅自进入。” “行吧,那我自己上去睡了。” 秦棋画走上楼梯,隐约听到钢琴声传来。 这是有人在弹琴?还是在放音乐? 她循着声音往上,来到二楼露台旁的休闲厅。 这里没有开灯,但大面积玻璃幕墙,格局通透,月光如瀑泻入,一地清辉,映亮四壁。 她看到了坐在钢琴前的人—— 此刻应该躺在医院病床上被监护的傅向西。 秦棋画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压在钢琴上,手掌杵着脑袋,仔仔细细看这个弹琴的男人。 她只见过他一次,跟上次一丝不苟的定制西装不同,此时他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带子松散的系在腰间,露出清隽的锁骨。眼睛上覆着白纱,赤足踩在轮椅上。 黑白琴键上游弋的双手,修长,白皙,漂亮。 空气中氤氲着醉人的酒香。 月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致的脸部线条,面容平静冷漠,仿佛山巅冰雪,透着高冷禁欲的气息。 秦棋画欣赏了一会儿,伸手,在琴键上戳下一个键。 琴声戛然而止。 男人的双手停止奏乐。 她伸出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叩着,清甜微哑的嗓音低低笑道:“你会弹钢琴啊……” “回你自己房间睡觉。”傅向西语气淡淡,收回手,转过轮椅,准备离去。 “可我不想睡呀。”秦棋画上前一步,坐在了他腿上。 傅向西脸色一沉,没想到她这么放肆。 他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下去。” “我不。”她嘻嘻一笑,“我偏不。” 感觉到他的抗拒,她反而更来劲,骨子里的征服欲都被挑起来了。 秦棋画眼角余光看到放在钢琴上的酒瓶和酒杯。她起身过去,倒了一杯酒,“今晚你不在,我一个人可是喝了双份的喜酒。” 她端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你把这杯酒喝完,算是补偿我。” 傅向西抬起手,准备接杯子。 “我喂你啊。”秦棋画道,笑容透着一丝狡黠,“作为妻子,当然要帮你。” 她再度坐到傅向西腿上,将酒杯送到他唇边,酒香扑鼻,酒杯却只是在他唇边绕了一下又收回来,她自己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勾住他的脖子,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唇。 白兰地在两人口中辗转,伴着那种陈年浓郁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由交错厮磨的唇边滚落。 一口酒喝完,秦棋画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几分娇憨,在他耳边道:“这才是妻子的喂法。” 男人抽动着喉结,没有应声,胸膛起起伏伏。 秦棋画看向酒杯,“还有大半杯,我们来慢慢喝完吧。” 她喂第二口时,他不再意外,也没拒绝。 秦棋画品着那双唇,低喃着赞叹,“你的嘴巴很适合接吻……” 她反反复复的品尝,呼吸困难方才意犹未尽的退开,获取新鲜空气。 男人的气息彻底凌乱,声音带着喘,沙哑中透着几分冷感:“主动献身?” “是呀。”她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游弋,轻轻刮过那滚动的喉结,笑的无辜又甜腻,“我超级诚信的,童叟无欺。” 她指尖一挑,白色浴袍的带子被勾开。 流泻的月光为那平展的线条镀上一层光泽。 秦棋画颇为满意,瘦归瘦,但不是瘦骨嶙峋,依然有质感。 “这一次不逗你了,我好好喂你喝。”她将酒杯送到他唇边,往上抬起一定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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