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枭旭尧死死盯着江晚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江晚梦彻底被枭旭尧搞糊涂了。 她吃惊地看着枭旭尧,语无伦次道:“林安好……她……她就是跟你大哥……”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偷林安好的胸针?”枭旭尧直接打断她。 “啊?”江晚梦尖叫一声,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过了好几秒钟,她才厉声争辩:“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偷林安好的胸针?我……” “那就是小兰偷的,然后,故意别到白裙子上,栽赃林安好,对不对?” “少爷……”小兰尖叫。 小兰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枭旭尧就接着说:“林安好这个大头照的胸针做工非常粗糙,针扣是用普通铁丝做的,粗硬,还有点生锈。你们可以看看,如果把胸针从白裙子上取下来,上面是不是有个明显的针眼儿?而且,还有点锈迹? 那种针眼儿,一下子去不掉,锈迹更去不掉。可是,我把这件格子裙翻了个遍,也没在上面找到任何带着锈迹的针眼儿。小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最后一句说出来,枭旭尧直接把格子裙砸在了小兰脸上。 林安好彻底惊呆。 她终于明白枭旭尧在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怎么如此细致? 说实话,连她都没有想到这些,枭旭尧居然注意到了。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悄无声息地帮她找证据? 她居然,一直都错怪他了。 看着枭旭尧,林安好的眼圈渐渐红了。 其他人也都愣住。 江蓠的反应非常快。 短暂的愣怔之后,他腾地从餐桌前站起来,疾步走到小兰面前,抬脚就是一踹。 “操!搞了半天是你这个贱女人在捣鬼,我说我姐怎么会从姐夫枕头底下找到条白裙子?安好都没有穿过这条白裙子,你却将她的胸针偷出来别在白裙子上,藏得可够深啊?说,祖母绿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你自己想把祖母绿偷走,然后我姐和我姐夫突然回来,你来不及,才藏在我姐夫枕头底下,故意栽赃安好的?” 江蓠这么一提醒,江晚梦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也冲到小兰面前,对着小兰劈手就是几个大嘴巴。 “小贱人!你干了坏事,还栽赃安好。你这种不要脸的贱女人说出来的话谁信啊?居然还说志远跟安好有那种关系,志远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才会钻进你的圈套,顺着你的话说?我问你,祖母绿你是怎么偷走的?” 枭志远的魂都要被吓掉了。 但他的脑子,无比清晰。 江晚梦和江蓠拼命往小兰身上栽赃,小兰的所有证词,瞬间成了谎言。 这样的话,小兰之前说u盘藏在林安好裙带里的那些话,全都成了最大的疑点。 如果他不及时把自己跟小兰撇干净,事情就会演变成他和小兰一起蓄意陷害林安好。 本来就戴上了诬陷儿媳妇跟自己上床的帽子,再来一个跟女佣通奸,事情还关系到偷窃祖母绿,简直要了命了。 那是祖母绿啊! 是枭家的镇宅之宝。 为了这颗祖母绿,老爷子和枭旭尧会送他去坐牢的。 咬咬牙,枭志远也离开餐桌冲到了小兰身边。 抬起脚,他对着小兰狠狠踹了两脚,动作比江蓠还要狠。 “你这个贱女人!这些年,我的衣服只有你一个人收拾,我那么信任你,钥匙都交给你保管,你却胆大包天,去偷晚梦的祖母绿?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你说,我的u盘是不是也是你偷的?你是不是偷了u盘,悄悄放进安好的裙带里,栽赃陷害安好?啊哈!我记起来了。天佑今天过来,开的是我那辆卡宴。你是不是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卡宴的车门,然后把u盘放到林安好的格子裙里的?” “旭尧!”像是气红了眼,枭志远转向枭旭尧:“快报警,小兰给安好栽赃,卡宴车上一定有她的指纹,我们应该让警察赶快过来取证。” 说完,枭志远又捂着脸道:“我真的是喝多了,也老糊涂了。小兰伺候我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这孩子老老实实。今天我一回白楼,她就说安好在厨房抽了她两个大嘴巴。我有点心疼她,就想帮她出出气,所以才那样说安好。我真是……真是糊涂啊!” 林安好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不知道是该目瞪口呆,还是该鼓掌以示嘉奖。 他妈的太搞了啊! 这一家都是川剧演员吗?变脸比翻书还快? 江晚梦和江蓠就算了。 这俩人估计知道枭志远和小兰的事情,可能早就巴心不得打死小兰。这种时候随机应变地给小兰栽赃,实在很聪明,也算把握住了时机。 可是,枭志远算什么? 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老不要脸的今天下午还跟小兰“啪啪啪”,那节奏,恨不得撞死小兰。 他当时玩儿那么爽,现在却这么绝? 这是不是遗传啊? 要不然,枭天佑对袁梦瑶,怎么也那么狠? 不过,林安好的确挺佩服枭志远的智商。 这个老王八蛋别的不行,搞阴谋诡计太牛逼了,居然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然后,再全部洗白。 之前还诬陷她,说她林安好勾引他。 现在枭志远就能能反过来,说是同情心疼小兰,在帮小兰出气?这老不要脸的,厚颜无耻得也是没谁了。 他大爷的,他大大爷的! 有这么帮女佣出气的吗? 说自己跟儿媳妇上床? 这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