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这样做的。 方溯向来十分有分寸,到最后自作自受的只有她自己罢了。 她觉得自己喉咙干的发疼,很想喝水。 但这时候和方侯爷说,恐怕会被对方笑话到死。 “怎么了?”方溯按了按她僵硬的脊椎,道:“怎么绷成这样?” “师傅,你……你别动了。”于君珩臻终于认输了。 “嗯?”方侯爷弯着眼睛道:“不是你答应的吗?” 小徒弟躺在床上,雪白的长发铺了一肩,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她用手指绕了一圈把玩,细细密密的。 “师傅,别闹了。” 她不想这时候扑过去被方溯按住伤口再扔回来。 方溯用手扒开她肩膀上的头发,道:“好香。” “刚洗完……” “我没说这个,”方溯漂亮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她,道:“我是说你。” “师傅。” “师傅,”她无奈道:“你再这样我绝对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方溯道:“本侯不想看你血崩而死。” “怕我血崩而死,师傅你就别这样。” “哪样?”方溯明知故问。 “就那样。” “哪样?” 于君珩殷恼了,道:“刚才那样!” 方溯点点头道:“那本侯以后不会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溯笑得十分愉悦。 “本侯知道。” 她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于君珩臻的后脖颈。 方溯有犬齿,微微张着嘴,似乎碰到了。 于君珩臻无意识地防备着。 虽然她极力放松,但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方溯用手划拉着她的后背,似乎想让她放松。 但这种时候,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于君珩臻觉得更渴了。 “好了。”方溯起身,把伤口包起来,“还疼吗?” “伤口不疼了,”于君珩臻牙疼似的哼出声道:“可我更难受了,师傅。” “哦?” 于君珩臻把头埋到她怀中,道:“怎么办呐,师傅,我好难受啊。” “乖。”方溯道:“忍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