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到如此狼狈下场。 但方溯到底还是喜欢她的,给她留了命。 江寒衣说的不直白,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满意地看着月明捏紧的手指,几乎要深深嵌入手心里。 她知道月明很久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回大齐了。 为了方溯的安全,也为了她自己。 “侯爷那样的人,”江寒衣柔声说:“只能禁锢而不能拥有。” 谁都留不住她。 她就是那样放纵骄傲的女人,美丽并且自私。 她的性情滋长了她的美貌,也让她带了毒。 碰上了,就万劫不复。 最高明的医生也无法解除。 但是不要命,只能活着,熬着,熬到灯枯油尽或云淡风轻了为止。 月明突然想起那个抄佛经的人,那样人是以怎样的心思,用血抄经,求大齐国祚不移? 求萧家万世。 求君主永安。 即便如此,他却只能看着,看他必胜所爱与别人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月明松开手,想笑又笑不出,眼泪欲坠未坠,也哭不出来。 她觉得压在胸口的感觉难受无比,又疏解不能,只好忍着。 江寒衣略施一礼便退了出去。 方溯。 “本侯的人,一不能哭,二不能跪,听懂了吗?” 你的她方溯方侯爷教出来的学生,你不能……哭。 她死死的咬住牙。 可是…… 我好疼啊。 师傅,我好疼啊。 方溯…… …… 方侯爷不理世事,整日喝酒,闲着没事时甚至跑到了鹤霖珺那。 据鹰枭的人来报,她居然只是和鹤霖珺喝了几坛酒,大醉一场。 同年,大公子退居宁州养伤,女公子留宫,深入简出。 小公子有南传拓支持,又有云家作为母家,一时间风光无限,势头无贰。 不过这些与方溯没什么关系,她来找鹤霖珺是为了喝酒。 鹤霖珺那有很多好酒。 “最合适做合卺酒的是哪一种?”方溯拿着酒杯,弯着眼睛问。 鹤霖珺放下书,淡淡道:“没了。” “还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