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北点点头,帮忙的话,他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事情发展得出乎意料地顺利,叶书北强烈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画了上百张请运符的关系。 寄给应承洋老家的送灵符非常的有效,总共寄了十张,连院子里的鸡窝上也贴了一张,反正当晚根据应承洋老妈的反馈,没有再被鬼压床了,不仅如此第二天开始家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好到不能再好了。 应承洋一开心,又请了他们吃了顿饭,但是这次他学乖了,他在饿了吗下单,直接送到了寝室,每人一份,总共也没超过八十元,他还领了红包,抵扣后,六十还有的找。 萧正义借此开始跟他说起了他们的发财大计,应承洋本身就要去实习了,在学校的时间会很少,硬要占着文学社社长的位置也实在没什么鸟用。更何况文学社社长有啥了不起的,公司社长才厉害,因此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还主动提出了可以私下宣传一下,反正都是大四了,各个都慌得要死。 于是在周四这天的下午,他们拽着白小生事先占了一个空教室,开始等着赚外快。 最先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叶书北觉得脸熟,记得应承洋召开第一次聚会的时候,这两个人就来了,女的全程在玩牌,男的全程在看漫画。 这两个人落座后,依旧看漫画和玩牌,渐渐等了半个多小时,除了他们,教室里坐满了大约十个人,几乎都是应承洋和齐争私底下宣传的作用。 萧正义作为新上任的文学社社长,不打算走前任啰里啰嗦的套路,简单粗暴,“我是新任社长萧正义,新人新气象,往后文学社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一摆手,旁边的宋豪情便拿着一个小盒子(陆明风送给叶书北欧洲带来的零食,被吃光了后留下的),里面都是符篆。 宋豪情笑道:“随便看,要啥有啥,要多少有多少,保管有用!” 那个一直玩牌的长发女学生率先拿起了一枚挡灾符,说道:“挡灾符可以消除客观因素产生的小灾小难,可以试试。” 其中一人发出了不屑,他纯粹抱着看戏的好奇心而来的,“哎,真的有这么灵验的嘛,去年我妈去香港一个老法师那里给我求了道平安符,结果啥好事都没发生这个不说,那一年简直多灾多难。” 叶书北不客气,“那是江湖骗子,符篆这样的宝物,不是谁画都有效的。” 那人心中自然不满,反讽一句,“那就是人家有名的法师是假的咯,那请问你的符篆又是如何得来的?” “我画的。” “。。。。。。” 白小生见此人额间隐隐有着浓重的黑气,眼下又是两个大乌青,啧啧,一看就是一副不怎么走运的模样。 白小生虽然对看相只略懂皮毛,但谁是倒霉相,谁又是春光满面这么简单的面相他还是看得懂的。 于是乎,说道:“你最近似乎要倒霉的样子。” 那人拼命维持大学生的良好素养,没有一个巴掌打上去,怒目而视,“你才倒霉,你全家都倒霉!” 白小生心说这人怎么说话的呢,好心提点还变成有错了。 长发披肩的女学生拿着那副牌走到了这人身边,麻利地洗牌切牌,笑道:“这位同学,你不妨抽一张牌试试。” 那人觉得这文学社从上而下都透露着神经病的气息,可还是抽了一张。 不料那女学生也说道:“的确,有危险正在靠近,请小心了。” “。。。。。。” 另外一人站起了身,说道:“林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况且这是应承洋介绍我们来的,我觉得他总不会来蒙我们,不如一试,反正也没多少钱。” 说到这里,愣了愣,转头问道:“多少钱一张?” 萧正义笑道:“不贵,便宜极了,一百一张,两张打九五折,三张打九折,多买多合算,买了不上当,买了不吃亏。” 一百一张对这些学生来说不便宜,可是林涛那个平安符是他妈高价从大法师手里买来的,据说金额高达四位数,这一百和四位数相比,算便宜的了。 林涛想着下周就要市里篮球比赛了,还是稳妥些好,买了挡灾符。 今天一个下午的战绩并不理想,总共只卖出了两张符篆,多数人还是抱着怀疑和看戏的神情。 人陆陆续续走了后,就剩下那个长发女学生还在,叶书北上前问道:“这位姑娘是懂玄学道家一说的吗?” 女学生收起了她不离手的牌,笑道:“略知一二。” 叶书北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牌,刚才她用这奇怪的纸片也算出了林涛有麻烦事临近了,可是不知这些纸片是什么宝贝,是什么仙器。 “不知可否借我一看?” 女学生摇摇头,“塔罗牌是有灵性的,除了占卜者之外,不能给他人摸了去,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去买一副。” 女学生走后,叶书北还傻傻地站在那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