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人非草木,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吗?” “你不说我怎知道?你让我猜就不能怪我猜错,还和我生气。” “我……也会心动。” 贺青板过上官槐禄的肩膀,想吻他,上官槐禄却下意识躲开。贺青再凑过去,上官槐禄伸手挡住他的嘴唇。 “这个我还是不大习惯,毕竟你也是男子。”心动归心动,可当一张男人的脸凑近他,上官槐禄还是有点不好接受。 贺青额头抵着上官额头,笑了,六年了,他终于心动了。 “我今天是生自己的气,那箭竟是我的,你状况这样糟也不早说,还一直用内功撑着。”贺青把上官槐禄搂到胸前,胸口贴着胸口,微热的气息透过单薄的里衣温暖着上官槐禄。 “起初对死活我并未在意,后来难受就用内功撑着,我也没想到会越撑越遭,我以为以我的年纪会慢慢好起来。”上官槐禄呵了口气,贺青身上真的太暖和了。“之前不说是觉得无所谓,左右没人医得了我,现在我不想隐瞒你……” 贺青翻身压住上官槐禄亲吻他。 “不准再说没得医,不准再说不在乎,我不管别人说你剩多久……” 贺青低声喘息着,觉得上官槐禄的身子怎么也捂不热,就想用内功把被褥全烘热。 “你先下去。”上官槐禄尴尬极了。 “咯吱……”门缝里露出泽生的小脑袋,“爹爹,鹿叔叔叫咱们一起放烟花。” 两人同时侧头看泽生,贺青脸皮厚,只是愣了一下,上官槐禄的脸色简直都红得发紫了。 “……要成亲了吗?”泽生问。 贺青和上官槐禄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泽生回头问:“嫦玉,你之前是说只有成亲才能这样吧?” 嫦玉只在门口闪了一下,就把泽生拉走了,还顺手把门带上。 “怎么了嫦玉?” “你爹爹需要休养,一会不准胡说。”嫦玉道。 “哦,那不叫爹爹和贺伯伯看烟花吗?” “你傻的吗?” 两个孩子的声音越来越远。 上官槐禄简直臊得想要去死。贺青则没皮没脸的在上官槐禄的脸颊额角上又吻了几下。 “这不对,你快下去,我,我只说试着接受……这也太快了,放开,别乱摸。”上官槐禄手脚并用想从贺青身下爬出来。“你别得寸进尺。” “该老实点的是你,我只想帮你暖暖,再乱动真要擦出火了。”贺青按住上官槐禄的手。 “我说过不会让你为难。”贺青起身,被子落在上官身上,烫烫的。 “你这样用内功的吗?”上官槐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怪心情。 “想去看烟花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