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线了,明镜知道明诚的好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存在,若换成了是其他的野男人,或许还不会得到明台的支持,明镜也不是讨厌明诚,也是她自小看大的孩子,她怎么会不明白。 「进来吧!」 明楼及明台不明白是谁站在门外,直到听见明镜这么说后,有人推开了小祠堂的门,站在门外的……是明诚。 今天稍早,明镜让司机小刘去把明诚给接了回来,说是有话要对他说,明镜已经知道他回到明楼的身边,明诚想,大概是明镜叫他回来晓以大义,可听见明楼说对他的爱绝不妥协,明诚实在无法放明楼一个人为他们的感情抗争。 「大姊……」 「你给我跪下!」 明楼心一急,摇着明镜的手请求:「大姊,阿诚还伤着,刚才也不知道在外头站了多久……」 「我知道他受伤了,要不然我会打电话去你办公室闹,给阿诚藉口请假吗?」 「大姊你知道……?」 明台回应了明楼,也算是解答了刚才明楼的疑惑:「那天阿诚哥为了救我受伤,你急急忙忙的出门,大姊觉得奇怪,偷偷的跟在你后面去了苏医生那里,所以才会知道我的事。」 原来如此,明楼恍然大悟,却也感谢大姊的那通电话。 为了不让人起疑,明诚还是去上班了,但因为他还伤着明楼不忍,所以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休息,还让人不许入内,也就是因为这样,明诚才会接到明镜打来的电话,明镜知道后闹了一场,明楼想着明诚上班太辛苦,便藉着这个理由让明诚请假回饭店休息,却不承想大姊竟然是故意的? 明诚倒是没有犹豫,上前就跪在了明楼的身旁:「大姊,我不会离开大哥的,我知道这样会让大姊伤心,可是大姊,我自认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大哥,我能给大哥幸福。」 明镜没有回答明诚的话,只是拿出了早就备好的资料:「我跟言默已经处理好了麵粉厂,处理的方法就跟其他无法转移的產业一样,在国内的麵粉厂用承租的名义把资金转到国外,国内的麵粉厂你是负责人,转移到国外的资產,也转进了你的人头户里。」 原来今天让他来就是为了跟他划清界线吗?用麵粉厂来换取他的感情:「大姊,我不……」 明镜没让明诚说完,只是扬起手制止了他,接着又拿起了一份文件:「这是明家在『希农』所拥有的一块地,本来是打算盖个渡假别墅,等明楼结婚后给他的,现在,我也让人过了户,它也是你的了,等战争结束,你可以在那里定居,那里离巴黎近,离我及明台都近……」 明诚似乎听出了言外之意了,他傻傻的接过了明镜给他的文件,不明白明镜若真是要他与明家划清界线,为什么会说住在希农离她及明台都近? 「大姊……你是什么意思?」 「你让明楼成了不孝的罪人,不该跟明家的祖先磕头请罪吗?」 明诚抬起头,对着明家的祖先牌位,他知道自己在明家是罪人,他也不在乎得让他磕几百、几千个头,只要不要逼他离开明楼的话。 明诚对着祖先牌位,重重的磕头了,只是这一磕似乎是扯痛了他背上的伤口,明诚吃痛,身子也顿了顿,终是没有立刻跪直身子,明楼扶住了明诚,恳求地看着明镜:「大姊,阿诚受不住,等他好了,我陪他一起来磕,要磕几个头大姊一句话,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 明镜的表情很冷、声音也冷:「我没打算让他磕多少头,就三个,难道连三个头也磕不了,难道阿诚你对明楼的爱不值这三个头?」 「不!我磕。」明诚推开了明楼,又一连磕了两个头,所有人都看见了随着明诚磕头的动作,在他背上漫开的血跡。 有西服背心的地方遮住了看不见,但遮不住的地方看起来是多么的触目惊心。 明诚磕完了头,额上也冒出了冷汗,他的唇因为痛楚而显得苍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