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和她的邻居们打打桥牌,但是多少有点儿孤僻。没有孩子。查普曼先生是一个旅行商人。塞恩斯伯里·西尔在我们和她谈完话的那天晚上来到这儿,大概是七点十五分的时候。所以她有可能是从格伦戈威尔宫廷酒店直接到这儿来的。她之前曾经来过这里一次,门童这么说。你看,一切都很清楚——来拜访一个朋友。门童带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乘电梯来到这个单元门口,他最后看到她时,她正站在门口的垫子上按门铃。” 波洛说:“他记起这些事可花了不少时间!” “他之前好像犯了胃病,住院了。另一个人来暂时顶替他。直到大概一周前,他偶然在一张旧报纸的‘寻人启事’中看到了她的特征描述。他对妻子说‘看上去非常像来找二楼查普曼夫人的那个老女人。她就是穿着一件绿色羊毛外套,鞋子上带着鞋扣。’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他又记起来,‘好像她的名字也有点儿像,哎呀,就是——什么什么西尔小姐!’” “然后,”贾普继续说道,“出于正常的顾虑,他花了四天时间考虑要不要联系警局,最后才提供了他知道的信息。我们开始还以为不会有什么结果。你不知道我们已经收到过多少虚假情报。于是,我让贝多斯警官先过来看看——他是个聪明的年轻人,不过受的高等教育似乎太多了点儿,但他也是不得已。现在时兴这个。然后,贝多斯马上就发现我们终于找到了线索。首先,这个查普曼夫人事发前有一个多月都没住在这儿。她没留地址就离开了。这就有点奇怪了。事实上,他了解到的关于查普曼先生和太太的所有情况也都很奇怪。他还了解到门童没看到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离开。这件事本身不奇怪,她也可能是从楼梯下来,所以他没看到她出去。但是门童又告诉他查普曼夫人也是突然离开的。他们俩只是第二天在她门上发现了一张很大的用印刷体写的字条儿:‘告诉娜丽别买牛奶了,我有事出门了。’ “娜丽是每天来她家做事的女佣。查普曼夫人过去也有过一两次突然离开的情况,所以那个女孩儿没觉得有多奇怪。但奇怪的是,她都没有叫门童上来帮她把行李拿下去,或者帮她叫出租车。 “总之,贝多斯决定进屋看看。他申请了搜查证,从经理那儿拿来了通用钥匙。他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只是浴室里好像被匆忙地清洁过,地毡上有血迹——是在地毡的角落处,冲洗地面的时候漏掉的。这之后,就是寻找尸体的问题了。查普曼夫人离开时不可能带任何行李,否则门童就会看到。所以尸体一定还在这套公寓里面。我们不久就看到了那个皮草箱——箱子很严实,你知道,就放在那个位置,钥匙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我们打开箱子,发现失踪的女士就在里面!简直是现代版的恐怖故事。” 波洛问:“查普曼夫人那边呢?” “你想问她哪方面?西尔维亚是谁?(顺便说下,她的名字叫西尔维亚。)她是干什么的?有一件事非常肯定。那就是西尔维亚,或者西尔维亚的朋友,谋杀了那位女士并且把她放进了箱子里。” 波洛点点头。他问:“但是为什么把她的脸给毁了?这可有点残忍啊。” “我也觉得残忍!至于为什么——那,只能靠猜了。也许纯粹是为了报复,或者有可能是为了掩盖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但是并没能掩盖她的身份哪。” “没能,因为我们不仅很清楚梅布尔·塞恩斯伯里·西尔走失那天穿了什么衣服,就连她的手提包也被塞进了箱子里。包里其实还有一封以前的信,是发往她住过的拉塞尔广场那边的一家酒店的。” 波洛坐直了身子,说:“但是这个不合常理啊!” “确实不合常理,我想是个骗局。” “是啊……也许……是个骗局。但是——” 他站起身。 “这里你看完了吧?” “看完了,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想看看查普曼夫人的卧室。” “尽管去吧。” 卧室里看不到任何匆忙离开的痕迹,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井然有序。床是铺好了还没睡过的样子。房间里到处都是厚厚的一层尘土。 贾普说: “没有指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一些厨具,但我猜上面只会有女佣的指纹。” “这说明谋杀发生后,这个地方被精心打扫过了。” “是的。” 波洛的目光把整个屋子扫了一遍。这个卧室像客厅一样,布置得很现代;而且,他在想,布置这房子的人还很有钱。这里摆的物件都比较昂贵,但又不是超级贵,看上去很不错但又不是顶级货。房子的主题色是玫瑰粉。他打开那个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