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了剑,二话没说便消失在了屋中。 ———————————————————————————————————— “呸!真他娘的嘴硬!”陈大啐了一口,抄起地上一桶还带着热气的水便泼了上去。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整个地牢,却因为绝好的密封性丝毫没有传到外面。刑架上的人周身缠着带刺的铁锁,在接连几日的鞭棍下已经深深嵌进肉中,浑身上下早已没有一块儿好肉,滚烫的水温刺激着伤口,强制唤醒了昏迷的人,屋子里却反而因为那人的清醒变得异常安静。 “是谁派你来的?东西藏哪儿了?”陈大重复着昏迷前的那些问题,同样的问题已经问了快三天,如果不是偶尔那人实在忍不住了的呻吟叫喊,他真要以为自己眼前刑讯着的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陈大实在是打累了,但一想到自家老爷的吩咐,又不敢停下来,绕道刑架一侧,悠悠道“兄弟这手原本生的挺漂亮,可惜了怎么不知道好好珍惜呢?”体无完肤的身上,连双手也没有放过,原本修长的手指,每根指甲里都插着一根银针,使得十根手指肿胀不堪,陈大轻轻搅动了下,便引得刑架上的人一阵颤抖,十指连心,那该有多痛? “你当真不说?”陈大又再问道,手已经握上那人的一根手指。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可惜了。”陈大似乎有些遗憾地道。 伴随着一声骨肉分离的声音,剧痛直窜脑顶,刑架上的人大睁着双眼,头剧烈后仰,一声呻吟被他死死咬住,露出了苍白如纸挂满冷汗的脸,是喑哑!他以奴隶身份混入丞相府,被陈渊施刑时假作昏迷,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探听到了陈渊藏匿证据的地点。拼着性命将东西偷了出来,却因一身的伤无法脱逃,直到将东西安然无恙传递出去,他欲自尽却是晚了。陈渊抓了他,再没给他自尽的机会,无休止的刑讯逼问,他背后的主谋,和那些东西的去处,他又怎么会说?早已经想好了不计代价的替哥哥办这最后一件事,生死都已置之度外,又怎会在乎这一身的伤呢? 可是,真的很痛。 陈渊折磨人的手段远比夜殿和军营高明得多,他无数次的濒临极限,就要熬不下去了,唯一支撑他的,不过是那些少得可怜的温馨记忆。无尽的痛苦中,他告诉自己,原来过往哥哥真的是留了情的,那些刑罚与折磨跟此刻相比,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哥哥真的有舍不得,真的还是在乎自己的!心酸的幸福……他靠着这些虚空的幻想,一次又一次的超越极限,在三天不间断的折磨下没有吐露一个字给给他们,就这么没有尽头,没有终点,亦没有希望的熬着,熬到撑不下去,熬到被被他们活活折磨而死。 没有人会来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为奴那段时间的故事被我一笔带过了,毕竟这就是个短短的番外嘛,喧宾夺主多不好(你就是懒吧混蛋!) 咳咳……刑讯神马的,你们喜欢咩~ 久违的下章预告: 鞭子从伤口里拔出,他一边擦着鞭柄上的血迹,一边吩咐道:“给他喂点水,清理下伤口,人不醒着,怎么感觉得到痛?” 第114章 【喑哑】17 放弃而已 “怎么?还没招吗?” 陈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大停了动作回身恭敬叫到:“大人。” “嗯”应了声, 陈渊走近刑架。喑哑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经被逐一掰断, 此时扭曲地挂在刑架上,人低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脸颊不知是昏是醒。在可怕昏暗的地牢里, 到处充斥着血腥味,如此惨烈的景象放到此刻更是慑人, 然而陈渊却似见惯了一般, 眉头都没皱一下。走到跟前, 陈渊拿了根刑台上的鞭子, 只拿鞭柄做了挑棍挑起喑哑的下颚。喑哑紧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