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萤夏被伺候得很舒服,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 “段西辞。” 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收回视线,继续忙活。 “嗯?” 四周很安静,除却两人弄出的声音,就再无其它,并且,因着是密闭的空间,回声特别大。 这旁,贝萤夏眸子低垂,状似闭上眼睛,又似乎没怎么闭上。 “商忆梦现在怎么样了?” 见她提起这个,段西辞一怔,他挑挑眉,手头的动作仅停顿一秒,又再恢复,男人看着她光洁的背部,懒淡回答。 “不清楚,自基地回来后,我就没接触过她,后来,你闹自杀逼我出来,我才向顾北问了一下,她貌似逃出来了。” 先前,他是一直将商忆梦关在密室里的。 贝萤夏听后,眉头皱皱,她正欲开口,可,许是男人在这时捏得让她舒服了,贝萤夏又享受地闷哼出一声。 男人见了,还笑笑。 “很舒服对吧?” 她承认地点点头。 “嗯。” 为什么有人喜欢去养生馆,这就是道理,因为,松筋活络,是真的很舒服,贝萤夏也不知想到了哪里去,忽然就笑着问。 “段西辞,你以前应该去过养生馆吧。” 这旁的男人一怔,貌似,这个问题他不知怎么回答,不过,也没必要隐瞒,直答。 “去过。” 贝萤夏并没太在意,只是追着问。 “那,是男的伺候你还是女的伺候你?” 从语气上,段西辞虽然听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但,他总感觉,他说出来,她多少会有点吃味。 “女的。” 贝萤夏就没开口了,见此,段西辞猜她果然吃味了。 许久后,贝萤夏在浴缸内泡得皮肤快白,段西辞才抱着她出来,男人将她放在床边,用毛巾替她擦拭头发。 “怎么会突然想起要问商忆梦的情况来了?” 她配合地坐着,等他把头发擦干后,她就软软地躺下,活像无骨动物一样。 男人抓着她的腿,用毛巾擦干皮肤上的水,贝萤夏看着他,眸子静静。 “没什么,就是,叶开入狱后,我忽然想起我父母的事情来,然后,就想到了我亲生父母的事情来。” 虽然她就是商忆梦,但,贝萤夏貌似不太愿意承认这个身份。 对于以前的记忆,毕竟不太记得了,所以,她只对贝苍念这个父亲身份亲。 床边,男人动作一停,他抬眸看来。 两人视线相对,贝萤夏静静的,他眼神复杂,因为,贝苍念的事,多少与他有些关系。 段西辞内疚,便问。 “你恨我么?” 大床上,贝萤夏挑挑眉,她不想说谎,便如实回答。 “说真的,有点恨。” 见她真的在恨自己了,段西辞眉头紧皱,一句话都说不出,然而,贝萤夏看着他那严肃劲,却笑了笑。 “罢了,我已经放下了,况且,子兰也需要父亲。” 闻言,段西辞一怔,然后想起两人的孩子,他笑笑,点头。 “贝贝,谢谢你。” 夜深人静后,两人没做,她就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肩头,男人背靠床头,搂抱着她,一声不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