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少卿道:“王公子不要为难我等!” 王少卿瞪了一眼:“怎么?本公子带个人走还不行吗?这杜连城早就该出狱了,难道你们想谋害他?!” 衙役还是拦着,王少卿此刻没有辜负他的名声,无视这些衙役。拉着杜连城出了牢房才放开,嫌弃的道:“多久没洗澡了,那么脏!” 杜连城被他这么一甩,整个脸没入了尘土了,吃了一嘴的土。王少卿回头看着跟出来的衙役,道:“看来还是得找找京兆尹谈谈!” 衙役自是听过王少卿的名声,不敢惹,再说这杜连城每年这个时候都入狱一次,也是时候该出去的。 王少卿再看李清言:“你怎么将他如何安置?” 杜连城艰难的站起来,双腿仍是抖着:“小生家在城西,可自行回去。” 李清言拦着他:“仲舒,你这样如何走。坐着我的轿子,去我的地方先洗漱吧,若是让伯父伯母看到仲舒这般怕是不好啊” 杜连城被扶着进了轿子,李清言站在外边,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却瘫倒下去,若不是王少卿扶着他,怕早就躺在了地上了。 王少卿讽刺道:“把轿子给了别人,看你如何回去。” 李清言与他相顾一眼,嘴边露出浅笑:“再来一顶便好。”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说着,王少卿便将他被了起来。来到江陵城这些日子,王少卿已是第二次这样背着他,李清言双手搭在王少卿的肩上,“没想到三公子能如此照顾人,将来谁要是嫁给你,谁就幸福了。” 王少卿道:“你不知道吗?本公子可是有婚约的人。” 李清言自然知晓,那与他有婚约的人,此刻正在背上了,“哦?是哪家姑娘,如此荣幸?” 王少卿不愿多说:“你今日话太多!” 一路沉默,快到将军府之时,梨花纷纷落。背上的传来平稳的呼吸的声,难道又睡着了?他的背有那么好睡吗,每次都这样,看着身旁的唐小六,唐小六做了禁声的动作,果然是睡着了。王少卿心中有愧,若不是他,李清言也不会吐血,背着就背着吧,只是他的手有麻了,动的弧度不能过大。 到了将军府前,李清言竟然醒了。而杜连城也下了轿子:“清言,你住在将军府吗?不是在丞……” 话未说完,已被李清言示意不能说出。 四人入了府邸,王少卿将李清言放在床上:“这回可不能再动了,好生修养吧。” 看着他,脸上尽是诚恳认真,见李清言要起身,便按住他的肩膀。李清言苦笑一番,何时与他这般亲近,在他的印象里,二人相识不足一月吧。 “三公子,在下是要去如厕。” 王少卿也意识动作太过亲密,便站了起来。摸着鼻子,回自个的院内。此后王少卿对李清言便有了歉意,其实也懒不得他,他那里晓得会如此。十几年来,发生过许多事,见过很多人,独独背着李清言的事,让他如此记得那么深刻,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也不曾在他心中留下一记,没想到会是这样。他骂了一句:该死的桂花糕!疾步离去。 杜连城换了一身衣袍,坐在李清言的床前,他有很多的疑问:“清言,你怎会知道我在牢中。” 李清言从怀中取出小纸条:“昨晚被人送来,也不知是何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