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在家里待着,吃喝用度,没有人为难你,但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再攀扯糕糕我也是不会再容忍你。” 这让娇娇害怕了,赶紧说道“二婶,我都听您的!” 夏氏皱眉,她现在真是后悔收养这个丫头。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与那个马公子到底有过什么?” 娇娇一阵慌乱,赶紧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有。” 胡莺莺也没有再追问,这些事情终究是女孩儿自己的造化,她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但马家一事她还是上心了。 娇娇无论如何是刘家的人,马家的儿子敢对刘家下手,胆儿未眠也太肥了些。 马夫人作为礼部六品官的夫人,难得能见到胡莺莺,这一日两人恰好在昌和公主的家宴上碰着了。 其实马夫人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勾搭刘小姐结构搞错了对象一事,但她也知道胡莺莺虽然地位高但性子好,甚少对人发脾气,因此以为这事儿就这般就过去了。 可谁知道马夫人对胡莺莺行礼,胡莺莺却只偏头与旁边的崔氏说话。 她新涂的指甲鲜艳漂亮,崔氏不住声地夸赞“你惯常在这方面厉害,这颜色我喜欢,回头再去你那里顺一些。” 胡莺莺弯唇一笑“这个简单,回头我把方子写了给你。” 崔氏低声道“你那里方子可真多,近来宫里有娘娘问你要方子么?听闻皇上得了几个美人儿,各宫娘娘又着急起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都忘了还弯着身子的马夫人。 马夫人额上汗涔涔,身子僵硬,几乎摔倒。 更好笑的事,旁边那么多人,大家都当看不见,官场,后花园,哪里不是这样? 马夫人咬牙“刘夫人” 胡莺莺这才抬抬眼皮“马夫人客气了,请做。” 马夫人心中恐慌,整个宴席上都没吃好,回到家便说了此事。 她儿子马涛怒起来“肯定是刘宜娇那个贱蹄子在外说了什么!看我不找机会教训她!” 马夫人赶紧拦住他“祖宗,你且给我消停些!你若是再乱来,你爹爹的职位都不保了!” 马涛不怕,他觉得自家爹爹得乌纱帽是正经考来的,那个刘大人就这么能耐? 就算是不能去教训刘宜娇,他也有的是法子。 因为马涛经常到处玩乐,偶尔喝多了酒,胡话便多了起来。 “就那个刘家的刘小姐!我小嘴都亲过!又算什么啊?老子都看不上!” 这话传得多了,什么版本都有,还有人说是刘二成与胡莺莺的亲生闺女刘宜安跟马涛有过什么,这些肮脏的话传到胡莺莺耳朵里时都已经很晚了。 京城不少贵公子哥儿都知道了,不少人当成笑话。 胡莺莺简直气坏了!那个马夫人就这般不懂得收敛? 她把这事儿与刘二成一说,刘二成倒是觉得都是小事。 “我会处置的。” 原本胡莺莺还想着找个机会再警告马夫人一番的,岂料还没两日,马大人被贬了。 十多年未曾升迁之人,多少存在浑水摸鱼的心态,加之宠妾灭妻,随意找个借口都能打发了。 马大忍被贬之时还很懵逼,得知是刘大人授意,一时不忿去找刘二成。 他看着那个年轻却颇有城府的男人高高在上低瞥了自己两眼。 “马大人官场装糊涂可以,家里可不能糊涂了。” 马大人噎住了,他原本还想来声讨两句,但瞧见刘二成一个眼神,就有些瑟缩了。 等回到家,马大人终于知道了是这么回事,简直气不打一出来,狠狠训斥了马夫人一通,又用鞭子抽了马涛一顿,接着把马涛捆起来,一起去刘家谢罪。 可惜,刘家不给开门,马涛只得在大门口一遍遍道歉。 这事儿闹得挺大,算是挽回了刘家的名声,都道是马涛自作孽,刘家姑娘清清白白,岂会与他乱搞? 刘二成原本对娇娇与大宝是丝毫不管得,他跟他大哥之间都不见得关系多好,所以心里头觉得没让俩孩子流离失所已经很好了。 可是这回的事情,刘二成管了。 他把娇娇与大宝叫道一起,严肃说了一通,娇娇难堪的很,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京城人心险恶,是比老家复杂更多。 如此以来,流言蜚语终究是消散了,但知道内情的人还是有的。 特别是想跟刘家结亲的人,拼了命也要打听出内情。 有的人原本是想着攀不上刘宜安,娶了刘宜娇也不错,可是一打听到刘宜娇跟那个马涛嘴都亲了,那还娶个毛? 谁敢娶一个不干净的姑娘啊? 胡莺莺头疼至极,简直不想管娇娇的事情了。 更让人头疼的事情也出现了,招娣一家子轰轰烈烈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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