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更亲近了,回忆去那些旖旎,莺莺脸一红垂下脑袋“不行,我得起来。” 若是不起来,家里其他人肯定会起疑,这些事儿哪里能让家里人知道 可她身上实在是疼的厉害,竟然差点摔倒 刘二成一把扶住她“我跟娘说了你,你身子不适,不必起来了。何况这会儿都下午了,你起来干啥” 下午了胡莺莺哑然,最终只得躺回去。 可是小腹处隐隐地疼越来越明显,胡莺莺觉得奇怪,这种疼跟昨晚上那事儿的疼可不一样。 刘二成给她端水洗漱,洗漱之后又把稀粥端给她,莺莺忍着疼吃完了那稀粥,小肚子却越来越疼,下身一股热流,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只怕是月信来了 疼,越来越疼,胡莺莺又不好意思跟刘二成说,他一个大男人,懂什么 在刘二成出去送吃过的碗的时候,胡莺莺检查了下,确实都是血,这个年代也没啥卫生巾,她只好赶紧地找了些棉布垫着。 痛经来的轰轰烈烈,胡莺莺蜷缩在床上跟个虾米似的,疼着疼着,实在没忍住哭了 刘二成再折返回来就瞧见他的小娇妻正窝在床上哭,他瞬间傻眼了,走过去试图抱住她“莺莺,你,你可是疼得厉害你咋了” 胡莺莺知道跟他说不清楚,加上实在是疼,便只顾着哭。 见到他,哭的更厉害。 刘二成吓到了,赶紧去找夏氏。 夏氏正在喂鸡“哭了咋会这么疼到底咋了” 刘二成有些难堪“娘,昨儿晚上是我俩第一次圆房,兴许,兴许是我不知轻重弄太过了” 夏氏想到昨儿后半夜那屋子里还有动静,也忍不住有些生气“二成你也是多大的人了你一个大男人无所谓,莺莺可是个姑娘家,经得住那样折腾么再有下回我不轻饶你” 她说着把盆放一边赶紧去看胡莺莺,胡莺莺窝在床上,一张白净的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夏氏也顾不上脸面了,加上庄稼人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便问道“莺莺,可是二成太粗鲁弄破了还是咋的怎么能把你给疼哭了” 胡莺莺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咬牙解释“娘我是月信来了疼的,您别误会” 夏氏也颇为尴尬“哦哦。” 她也不废话了,赶紧去找了些草木灰裹到棉布里拿给胡莺莺,嘱咐刘二成在旁边看着胡莺莺,自己则是去做红糖鸡蛋水。 红糖撒一把到锅里,煮好的开水里打上荷包蛋,白生生的荷包蛋看着就好吃,红红的糖茶里再加上姜丝,甜辣味很快就出来了。 夏氏一边往碗里盛,一边嘴里嘀咕。 “成亲也有段日子了,二成这傻小子,怎么才圆房呐” 她嘀咕完正打算把红糖荷包蛋端给胡莺莺吃下去,就瞧见了厨房门口立着人正眼巴巴地往自己手上盯。 是兰娘,她眼瞅着婆母往锅里打了俩鸡蛋,撒了那么一大把红糖,口水咕咚咕咚艰难地咽下去。 “娘这是给谁做的呢”兰娘馋的要死。 夏氏绕过她走开“给老二媳妇做的,你来干啥” 兰娘心里一沉,便问道“老二媳妇是也怀了么咋吃这么好” 夏氏听见兰娘这些话就烦“老二媳妇一进门,家里不是有鸡就是有羊,你不也拿了块羊肉么给她吃俩荷包蛋撒点红糖咋了你有意见啊” 兰娘咬咬唇,没敢再说啥。 夏氏端着满满一碗鸡蛋红糖水都走到门槛子那儿了,又回头问“你到底来干啥的” “我,我就是想借一把砍刀用用。” 夏氏冷哼“打量我不知道你啥意思大成这几日在砍树根,那树根子硬,你怕砍坏了你家的砍刀,就想用我的反正砍坏了你也不用赔是吧” 兰娘被戳穿,瞬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