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候机的过程中,渐渐来了几波很奇怪的人,零散着在他们附近监视, 甚至还有两波人出来瞎认亲戚朋友,要“拉”他们到一边儿去聊聊。 时诉安怀疑这是因为他这个断手断脚的人目标太大, 以至于那些人宁愿每个都拦下细查, 也不放出去一个,但好在...... 这些人没法得逞。 第一波来认亲戚的——他和谢无偃还没表示什么,那波人就被旁边的夫妇俩给“ko”了, 毕竟他俩可是相依为命的舅舅和外甥, 怎么可能有亲戚?! 第二波人又来认朋友, 但有了第一波的可疑行为在前,夫妇俩在听到他们俩说不认识这些人后, 立刻又提起了警惕, 并且拿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周围的人也在夫妇俩的带动下开始对那几个人高马大越看越不像好人的人“虎视眈眈”,总之...... 第二波人很快也失败了。 时诉安简直震惊了。 谢无偃这臭小子是歪打正着还是原本就打算的这个?!! 谢无偃面对时诉安的眼神, 只是微微笑了笑, 然后温柔地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发顶,性.感低沉的嗓音说:“哥哥别怕。” 时诉安:“!!!” 不要再亲他的头发,臭小子要演就演得更敬业一点好吗?! 不过在其他外国人眼里,这貌似只是家人间表达亲密的一种方式, 何况还是从小相依为命的舅舅外甥,他们觉得特别能理解。 时诉安:“......” 所以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这不太合适吗? 一直到时诉安和谢无偃等人登机离开,都没再出什么意外。 等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时诉安彻底松了口气,他看了一眼窗外的白云,又看向窗户上自己的倒影。 时诉安缓缓勾了下唇角。 他想,他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和白青木再次见面的。 当天晚上,飞机在京城国际机场落地。 谢无偃第一时间为时诉安卸了“妆”,然后便带时诉安去了京城第一医院,托人紧急办了住院手续。 时诉安其实想对谢无偃说没必要这么紧张,他的手脚不会有事,但仔细想了想,做戏就要做全套,他一个被打断手脚的人不住院也不合理,便随谢无偃去了。 接下来就是接连几天的专家会诊,以及手术准备。 手术一共分两次,先做脚腕上的手术,在做手腕和手指的手术。 因为后者是大工程,尤其关于手指方面不得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差错,加上顶级医生不好找,所以暂且放在后面。 第一轮手术就定在五天后。 当天早上时诉安见谢无偃眼下明显有一层青黑,不禁无奈又窝心地看着他:“不用担心哥哥,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而已,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哥哥一定会手术成功。”谢无偃什么也没解释,更没对他一夜翻来覆去睡不好的事情提一个字,只是抱住了时诉安,轻轻亲吻他的脸颊和耳侧。 “哥哥你不要紧张,专家都说了,手术成功率非常高。” 时诉安笑了,也抬起手,抱了下谢无偃。 “我看啊,是你不要紧张吧?傻小子。” “我不傻,哥哥。”谢无偃看着时诉安,眼底神色浓稠又温柔。 “好,你不傻。”时诉安也望着谢无偃深邃英俊的眉眼,眼梢微弯。 温馨在整个病房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