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撒下,从黑色发丝洗过立体脸庞再滑到精实的胸、腹、大腿…最后沿着脚踝流到浴间地板。 雾气氤氲,手心刷下脸上水渍,眉色在湿润中加深。 一阵阵跳动。 不寻常的生理欲潮,从起床到现在已经出现了好几次。不曾如此,从来。指节强制拧住腹下骚动,霍褚双眸锐利起来。 走出浴室。 擦干头发,将浴巾扔进污衣篮,霍褚换上一身休闲服,此时门铃响起。 开门,是春嫂。 她提着几袋东西,笑瞇瞇进门。 “霍先生,饿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些午餐还有香菇鸡汤。” 她放下东西在餐桌上,瞅着霍褚湿发又说,“头发要吹干,不是感冒了?” 霍褚干笑。他没感冒。 每次见到春嫂,霍褚都会看见传统妇女优良美德:勤劳、客气、厨艺又好。春嫂给霍褚的好感度,当然不是因为她给他带了鸡汤。 春嫂跟着霍褚进入卧室,“有没有换洗衣服?顺便给你洗了。” 瞧,多贴心的大婶。 “我能自己来。” 霍褚说。不好意思麻烦春嫂。但她却已经拿起墙边扫帚,扫起地板,“怎么有碎玻璃杯?太危险了!” 霍褚才发现。 他刚刚都没注意到,现在才看见碎玻璃。怎么弄的?是他打破的?霍褚又困惑了。裸身、骚动、碎玻璃…到底怎么回事?一切事物都笼罩着一层雾般,让他摸不着头绪。 “咦?”春嫂狐疑捡起地上一颗粉紫色晶亮东西,“耳环?” 看着,忽然,她意会什么似眉开眼笑说,“原来霍先生与韩医师?嗯,郎才女貌的确挺般配!” “什么?” 霍褚惊转过脸。 “郎才女貌啊!” “不,春嫂说耳环是谁的?” “韩医师呀!” 听见答案,霍褚眼神放大。 春嫂奇怪霍褚奇怪的反应。 瞧着手上小巧紫水晶耳坠子春嫂喃喃又说,“没错呀,年初陪着小姐去精品店给韩医师挑的生日礼物,挑挺久好不容易才选了这个限量款,难道不是?” 霍褚怔住。 韩医师? 小张从后照镜看见秦侬坐立难安。感觉她要去赴刑场似的。 不是要去见姑爷?怎么像要去见阎王爷一样? 但他也不敢多言,收回目光专心开车。 “小张,我们要去哪?” 秦侬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东区。” “东区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这难倒小张了。姑爷是给他传了个地址,但没说那是哪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