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亦菡,你自己也要小心。这回我不做主持人了,我会参加一个歌舞节目,咱们晚上排练的时候见。” 长生当然知道她也会参加节目,元旦晚会这么出风头的事情,她不掺一脚,就不是袁佳佳了。 长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好,到时候再见。” …… 彩排很顺利,长生只要在导演说上的时候上就行了,她只有两个伴奏的任务,其他时间都是坐在观众席上看别人彩排,牧姃宜拿着一本台词,她专注的看着本子上的内容,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就是在现场背台词。 长生拿出手机,对着不远处的牧姃宜打开照相机,连拍好几张,最后挑了一张角度完美的侧脸,重度虚化后,设置成了自己手机的屏保。 很巧的是,她拍牧姃宜的时候,袁佳佳就站在牧姃宜身后,她还以为冉亦菡是在拍她,于是对她笑了一下,看起来得体又大方,但长生根本没看她,自然也就没收到她的假笑回应。 牧姃宜听见身后有笑声,就回头看了一眼,袁佳佳见她看过来,很快就收回了笑意,临走时,她又把视线投到长生身上,然后撇过眼睛,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牧姃宜。 牧姃宜拿着本子的手顿了顿,她转过头望向坐在观众席的长生,此时长生已经不再举着手机,她正低着头看手机屏幕,也不知道屏幕上有什么,让她看的那么开心,那么知足。 牧姃宜微微抿唇。 周六大家还要上课,不过只是上半天,下午就放学了,今天是第二次彩排,因为昨天已经彩排过一次,很多问题都解决了,所以今天结束的很快,不到两小时,表演人员们基本就都撤了,留下的全是学生会和文艺部门的老师们。 长生还穿着她那件特别蓬松的羽绒服,她从观众席走到前台,嫩粉色在深色礼堂的衬托下无比显眼,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一大坨棉花糖正在向他们走来。 有个人看见长生,没忍住笑了一声,“学姐这衣服从哪买的,也太搞笑了。” 长生捏了捏蓬松起来的袖子,老实答道:“就西门大街的商场里,导购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了,那些时装周的模特就穿这个,造型奇特,是因为这是艺术品、是时尚。” 这样一说他就理解了,时装周的时尚么,他们正常人从来都消化不了= = 学生会的人们正在讨论最后几项收尾的工作,比如灯光、音响师傅的定价,还有几个节目需要的道具等等。 那天见过一面的学妹说道:“大部分服装用学校的就可以了,但是这个旭日东升、还有这个伊始,都得去租,旭日东升的刘老师帮忙借,演员三十个,她说借三十一套,以防万一。伊始的就我去租吧,一共六套,倒也好找。” 学妹说的两个节目全是舞蹈节目,长生站在牧姃宜身后,看她在手里的节目表上圈圈写写,长生盯着袁佳佳要表演的古风歌舞节目名字,突然开口,“我刚在后台看的时候,发现《少司命》的衣服破了一件。” 少司命是个五人歌舞节目,四个人伴舞,一个人主唱,主唱就是袁佳佳。学妹一听,立刻着急了,“什么?怎么刚才没人说呀,破的哪一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