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年轻人显然也有些知道害怕了,只是不愿意丢了面子,强撑着说:“就算是又怎么样,我们梁氏不是一向和他们秦氏关系好,我又没做什么,说了两句难听话而已,最多被骂一顿咯。” 说完,他还是忍不住加了句:“算了,反正这里的事都快做完了,回锦州算了。这破地方哪比得上我们锦州。” . 秦稚被两个不苟言笑的保镖扶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眼罗玉安温柔无害的样子,眼神微微闪烁地道了谢,“谢谢……你的身份真的是……?” 既然罗玉安都亲口说出来了,明茴也不用再隐瞒,直接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秦稚你没事吧,刚才那个是谁,为什么会打你?还对我们秦氏毫无尊重,竟然敢叫我们氏神叫老古董,那是什么语气,我一定要告诉族老们,给他一个教训!” 氏神是她们一族的精神象征,是她们秦氏的信仰,怎么能被人这么冒犯! 秦稚摇了摇头,苦笑,“他是梁文晔,梁氏的小公子,在他们梁氏地位挺高的。我先前因为一点事得罪了他,后来他看到我一次就打我一次。” “太嚣张了!”明茴绷着脸,心中对梁文晔的厌恶达到极点。 秦稚说着话,一边留心观察罗玉安的反应,她只是静静听着,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有明茴在说。看上去是个十足柔弱没有主见,半点都不强势的那种女人。 “我们该回去了。”罗玉安看了眼秦稚,“你能自己去医院吧?” 秦稚:“……能。” 坐到车上,明茴犹犹豫豫地看一眼车窗外秦稚缓缓离去的背影,小声说:“安姐,秦稚伤得好像挺严重的,我们不帮一帮他吗?” 罗玉安微笑:“他不是拒绝了吗,这说明他是个坚强的男孩子。” “这倒是,他从小就很要强,比族里那些娇生惯养的男生好多了。”明茴这话,显露出几分少女的心思。罗玉安听出来,但没什么反应。 她按照之前的计划,特地去买了些东西。虽然明茴替她打着一把大黑伞有点吸引路人目光,不过这么大的太阳,街边打着伞遮阳的人不少,还不是特别显眼。 带着许多东西回到旧宅,罗玉安提着个袋子走进神龛。 “二哥,我回来了。” 刚走进去,那白色的人影就从神台上飘下,微微俯身凑近她,将她披肩下的手抬了起来。随着袖子往下落,她手背上露出一块焦黑的痕迹。 是之前和那个梁文晔起争执的时候,为了躲他那一下突然的攻击,不小心暴露在炽烈的太阳底下造成的。 氏神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性冷漠,低下头,在她那一小块焦黑的手背上舔了舔。他的神情和动作,给人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 罗玉安只觉得宛如烫伤的手背在轻柔的触碰下,缓解了疼痛。不仅不疼了,还有点痒。 接着,氏神就像是对待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般,将她牵引到神台,抱着她,让她埋在自己怀里,摸着她后脑的头发,并且不断摩挲着她手背上那块焦黑。 罗玉安:“……” 罗玉安:“……二哥?我没事,只是一点小问题。” 她勉强自己从美人膝温柔乡里爬出来,拿过自己带来的小袋子,从里面翻找东西。 “看,这是支架,以后我要是出门,就把手机放在这,我们可以视频,到时候我可以带二哥看看外面,二哥也能知道我出去做了什么……” “……还有这个,梳子和发圈。我一直想二哥这么长的头发散着披在身后有些不方便的样子,不如我帮你绑起来?” 罗玉安只是试着问了一下,就得到了这个梳头的待遇。事实上,氏神的头发并非单纯的头发,不过见她跃跃欲试,氏神也就顺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