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不能想象那股支撑着林言走过了这么久,这么远,几乎要和他的骨血融为一体的强烈社会责任感,怎么会就这样消失在林言身上。 他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平时问林言,林言又不说,就只好在床上问。 他专门忍了一个多星期不和林言玩,直到一个他们俩都很闲的周末,陆含谦有充分的“逼供”时间了,才实施计划。 他提前准备好香水——那种林言最喜欢的味道的,然后洗好澡,从头到尾都喷了一遍,开始靠在床头,一边等林言,一边看小视频复习操作。 “不吹头发么?” 然而林言很快就出来了,陆含谦抬眼时,他正用一块干毛巾在擦头发。 水汽使得林言从脖子到耳后都有点红红的,那种蒸汽的缺氧感似乎让他有些难受,低低地“嗯”了声之后,就走到双人床的另一边去了。 陆含谦看着他,视线随着他从房间的一个方向转到另一个方向。 然后等林言坐下了,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吹风机,插上插座,跪坐到林言身后:“我帮你吹。” 他在林言耳垂上亲了一口,那里有一滴从林言发丝上滑下来的水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