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看着这座承载着关于林言的无数记忆的城市,闭了闭眼,一笑,把电话挂掉了。 亨伯特趴在他身边,陆含谦在它背上摸了一把,亨伯特微微呜咽,陆含谦却笑着说: “行了,咱们找他去。他在哪儿,哪里就是我要守护的王国,没什么好不舍得的。” 此后,陆含谦开始以巴黎为据点,帮助戴森开拓中国市场,同时打探林言的下落。 但是他只知道林言离开了北京,人也不在澜城,似乎没有再做律师了,其他的再无音讯。 唯一值得可喜可贺的是,陆含谦由于相当了解中国市场,并且也很清楚特权阶级里权术的那一套,他和戴森新成立的公司发展得非常好。 戴森时常觉得奇怪,问陆含谦,你已经有那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尽全力地进行新的冒险? 陆含谦懒洋洋地敷衍他,有时候回答:“因为我欠了人很多很多钱,这么点还不太够还”; 有时回答:“这是老子在存老婆本。” 直到那天晚上,当林言穿着礼服在月光下走向庭院中央的黑色钢琴,陆含谦突然“唰”地从二楼房间里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面前还摆着这次会面的洽谈资料,沃尔先生坐在他的对面,那一瞬间,陆含谦却仿佛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了三年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