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征容色没有丝毫变化,刚才他出来的那个房间,就是陆太太的房间。 陆含谦似乎觉得有点稀罕,因为记忆里,陆北征十几年都没怎么和陆太太共处一室了。 “你很喜欢那个小律师?” 陆北征坐到陆含谦对面,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又示意陆含谦,陆含谦摇了摇头。 “你还以为你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陆北征道:“作为要继承一个家族的掌舵人,你这么因为私人情感就分不清孰轻孰重,我很失望。” 陆含谦一挑眉,似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能做到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感情,也不存在面临这种选择的机会?” 自成年以后,陆含谦很少有和陆北征这样相对而坐,公事之外的谈话。 而今晚又尤为安静,整个宅子里的佣人都休息了,寂静的长夜中,不会有一个人来打扰。 以陆含谦的角度从落地窗看出去,还能看到一院子的花海——这是每年陆北征都会安排的惯例。 “怎么会有人没有感情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