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还好,林言的睡衣是全湿透了。湿湿地贴着他的皮肤,将林言的身体曲线模模糊糊地勾勒了出来。 陆含谦:“......”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林言静了静,半响,慢慢从陆含谦怀中挣脱,非常低地哑声说: “我去换一下衣服。” 但他只刚刚一动,瞬间就被陆含谦抓着手腕扯了回来,搂在怀中拥得更紧了。 陆含谦低头,缓缓将林言从脖颈到锁骨处的水珠一寸寸舔掉。林言压抑不住般轻颤着发出声低低的呻/吟。 陆含谦猛然将林言翻过去,压在餐桌上。 药瓶的事......陆含谦只最后再瞥了一眼,没有再问下去。 漆黑的夜色中,亨伯特趴在笼子里,看着餐厅模糊交叠着的两个人影,听着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喘息呻/吟声,可怜巴巴地小声“嗷呜”了声。 想睡又睡不着。 第二天早,陆含谦懒洋洋靠在床头,看着洗手间正在刷牙的林言,吊儿郎当问: “林言,你今天有事么?咱们一块儿出去一趟吧。” 林言吐掉嘴里的泡沫,转过身来,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怎么?” “傻狗好像病了。” 陆含谦道:“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其实从上回吃了林言的鱼之后,亨伯特就一直无精打采,像病了似的。 倒不是林言的鱼有问题,而是陆含谦太凶,训它的时候伤了亨伯特的心。 虽然看着威风,像头小狼,但亨伯特到底也只是条才半岁的狗而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