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含谦却被这近在咫尺的一笑笑得险些心脏漏跳一拍。 “......怎么了?”他喉结微微滚动一下,问。 “没什么。” 林言轻笑着偏过头,一边侧脸埋进枕头里,凌乱的黑发与雪白的枕头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以陆含谦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从林言细长的脖颈到消瘦的肩膀形成了一条流畅漂亮的曲线,仿佛在引诱着人去舔咬—— “......我是在笑,”林言闭着眼哑声说: “我果然是个婊│子。” “......” 陆含谦动作一顿,皱眉抬起头,没反应过来林言怎么突然这么说。 片刻后他意识到了,但仍不以为意,吊儿郎当地在林言颤抖的眼睫上亲了一口,戏谑道: “知道了就好,以后好好伺候,像老子这么大方的恩客,不常见。” 林言呼吸一滞,随即抿紧唇,背过了脸去。掐着闷痛的心口一声不吭。 ............ 林言越来越少顶撞陆含谦了。 从前陆含谦干了混账事,他还会嘲讽两句,夹枪带棒地讥讽陆含谦。现在他总是沉默安静地坐在榻榻米上,望着金鱼发呆。 仿佛心里藏着什么事,又仿佛生了病。 陆含谦发现他连涂秘密花园的次数都少了,整个人有些恹恹的,好像有哪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但他摸摸林言的额头,发现他也没有发烧。 就像你家里养了什么名贵的植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