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合着眼,像想平息片刻一般顿了顿。 “.....他可以不喜欢我,但是怎么能去喜欢一个都比不上我的人?” “——我他妈不同意!” 顾兆听着话筒里的呼吸声,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苦恼地从兜里摸出支烟。 他蹲在医院的走廊里,干笑了一声:“不是,陆少爷,你和林律不是纯洁的肉体关系吗......就别惦记人家林律的心了吧......” 陆含谦不吭声。 “要我说,你就别逼他了。” 沉默中,顾兆斟酌半晌,还是决定冒着生命危险再劝他一次:“......含谦,你会逼死林律的。” “上几回我见他,就见他手心里全是疤,那是他自己划的吧?” 顾兆抓了把头发,有些发愁的样子:“我带阿意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对自我身体进行伤害,是过度压抑,精神无法得到放松的表现之一。” “而过度抑郁,还会有自杀的倾向.......你看林律都把自己划拉成那样了,真的挺危险的了。” “自杀?” 陆含谦闻言一顿,突然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得了吧。林言会自杀?” 他有些轻浮与不以为意地道:“不会的——他只会想让我去死而已。” 可不是么,像林言那样孤冷寡淡的人,怎么可能会自杀。 陆含谦想,老子从认识他第一天开始,他就冷得跟柄小刀子似的,谁靠近就扎谁。 那么个锋利傲然的劲儿,这世上都再找不出第二个。 “但气久不也伤身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