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站起身,一把掐住林言咽喉,一直将林言掐的提溜起来:“林言,你他妈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言快要被掐的窒息。 他就像个即将被溺死的人那般竭力仰起头,眼前一阵阵发黑,耳鸣不止,心脏再一次隐隐作痛起来。 “陆、含......” 陆含谦置若罔闻。 林言两手虚虚搭在他的手腕上,想将陆含谦推开,却又浑然使不上力气,看起来反而像是任人宰割的恳求。 这种恍若示弱的姿态,同林言苍白的脸颊,生来就缠绵含情的眉眼,一起映入陆含谦眼中,就像一粒石子扔进湖水里。 霎时激起陆含谦无数藏匿在心底深处,带着阴暗气息的情I欲。 他几乎是痴迷地看着林言的模样,低下头轻轻地亲吻林言的唇角,眉梢,耳垂。 林言的唇很薄,又非常凉,含在嘴里就像含着两片薄荷糖。 陆含谦紧紧搂着林言同他唇舌交缠,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陆含谦想不通,一个人怎么能好看成这个样子。 这眉眼,这鼻梁,这唇形,就好像是完全照着他的喜好审美画出来一般。 是贴着他的心脏,长出来的一个模样。 他松开了掐着林言脖子的手,但林言已经在心脏的骤痛下陷入了短暂的休克。 “演上瘾了还?” 陆含谦冷笑,伸手在林言脸颊拍了拍,左手仍死死将林言双手拧在背后:“要不要我现在就叫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他戏谑地盯着林言,然而林言一动不动。 简陋的保安室里空间狭窄,水泥地粗糙暗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