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晚我是把她折腾得要命,但早朝的时辰快到了,只好一边替她揉着腰一边说着:“沁儿可是一国之君,把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我可就成了众矢之的,惹来害国害民的骂名。怪我,昨晚不节制。” “你还知道自己不节制!你叫尊昨夜好辛苦!” “是辛苦还是性福呢?” 纵容万般不愿,可还是只能样半推半就的拽着澹台沁离开了床榻,开了门,侍女们已守在门口备好了洗漱用品,一阵忙乎整理后,澹台沁穿上了皇袍,平静的坐在桌前喝了杯热茶醒神,见我也收拾完毕,便含着笑意拍了拍身旁的凳子: “快来用膳,都是你喜欢的餐点。” 我们俩完全处于热恋的状态,你侬我侬腻歪得能让人起一地鸡皮疙瘩,我一边叼着糕点,一边舀起热粥喂到她的嘴里,她靠在我的肩头咂咂嘴活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如此轻易的被满足。 用完早膳,澹台沁整理好情绪领着一众奴仆离开了日辉月影楼,我也穿上一身官服打着哈欠悻悻的朝议事大殿走去。半途遇到了许阳炎,这家伙满脸坏笑的凑近我拉起家常:“昨天女儿节,听说你穿成天.朝人的模样,女皇陛下也是玩性大发打扮成了水心公子,俩人偷溜出皇宫与民同乐。” “喂,啥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八卦了?不过说起昨天,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沁儿说让人给我做几套天.朝的衣服,要不给你也来一身。” 许阳炎听了我的话,好笑的摇了摇头:“不会吧,穿成那样,违和感会爆棚的。” 我拽着他的衣袖朝爬上议事大殿前的长梯,回了头继续说:“你一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别管那么多,先搞一套穿。我早就受不了这长袍肥袖的衣服了,实在不方便。” “行吧,到时候量尺寸时记得喊上我啊。” “没问题!” ...... 待到文武官臣到齐,日常宣召千篇一律,行完君臣之礼后,澹台沁因为腰酸的缘故只得一手 撑着龙椅扶手,一手揉着腰,还没开口说事,门外侍卫便进了大殿禀报急事: “报!陛下,峻南国祁山北已进宫,正赶往议事大殿。” 这是个好消息,我与许阳炎面面相觑,最后乐呵呵的笑了,连身后站在武官之首的曲纯质也朝我们俩飞来一个带笑的眼神,看来今晚彻夜畅饮慢聊是必不可免的了。澹台沁亦是面露喜悦,身子朝前倾了倾:“快让他进来!” 余音刚落,便听到了马蹄声,一阵窸窣小跑后,祁山北满脸络腮胡子背着行囊,风尘仆仆的走进了议事大殿。老友相见自是感慨万千,然而,祁山北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急事,我在心头盘算了一番,离开峻南快马加鞭赶回皇城少算也需要花上两周的时间,自陛下告知他要回来距离今天,祁山北的行程顶多也就一周,看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儿。 澹台沁也瞧出了端倪,便开门见山询问道:“山北神色匆匆,这是怎么了?” 祁山北双膝跪地叩首拜见,将来意道明:“臣祁山北参见女皇陛下,峻南国的确出事了...” 澹台沁听闻峻南国出事,便离开了皇位径直走到他身前,将他扶了起来,语气却很平静:“勿要惊慌,你细说前因后果。” “瑾南侯离开峻南不到五天,毗邻我国南部的番邦便派了使者假借道贺之名拜见墨君,就在送走使者当日,一行人却离奇失踪...” 澹台沁小声嘀咕着:“你说的峻南国南部番邦,可是莱济国?” “回陛下,正是莱济。莱济王借由此事非要找墨君讨一个说法,明知陷害使者与我国无关,却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给不出一个结果,便要墨君割地赔偿。这跟强取豪夺有什么区别,墨君自然是不答应。” 澹台沁来回踱步,开口追问着:“那后来呢?” “谈判以失败告终,莱济王便派了数千精骑守在两国边境,并且下了死令,若十天之后墨君还是不肯割地赔偿,便要攻打峻南。” 言下之意便是要打仗,澹台沁严肃的背着手侧头扫视官臣,随后发了问:“各位大臣,你们怎么看?” 这一问,惹得整个议事大殿闹哄哄了一片,首当其冲的还是四军阁和治粟阁来解决问题,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人便是应天送,他走到祁山北的身旁说道:“自峻南复国与我大轩建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