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 项龙才要接着招呼,又不禁好奇:“董道兄,你缘何滴酒不沾?” 无咎坐下之后,便目不斜视,即使近旁的两个女子频频举杯相邀,他也是恍如未见,颇有几分矜持孤傲的架势,忽而被人点到名字,这才蓦然惊醒般“啊”了一声,忙举手示意:“且听岳道友讲来——” ... 第二百四十九章 所言大善 “敖家堡的孙舞娘与桀正,与我石头城素有仇怨,对我岳家的血琼树,更是窥觑已久。于是,家父便与我暗中设下计谋,借血琼盛开,以及小女筑基之名,遍邀各地道友前来道贺。果不其然,孙舞娘与桀正双双中计,为家父所重创,并被生擒活捉。不过……” “我岳家只顾着防备敖家堡,谁料节外生枝。血琼树还是被孙舞娘趁乱捣毁,而最为珍贵的血琼果,却是不翼而飞,原来强贼另有其人……” 岳玄说到此处,犹自郁闷难耐,举杯一饮而尽,随即又恨恨叹了一声。 水云榭中,在座的众人神色各异。 项龙点了点头,深表同情。 项妮微微错愕,显然没有想到岳家遭遇的变故竟然如此的曲折惊险。 岳琼则是咬着嘴唇,胸口轻轻起伏。她筑基之初,便遭遇挫折。那曾经的一切,更像是一种屈辱! 祁散人还是心无旁骛的样子,斟满了杯酒,轻轻啜饮之后,旋即闭上双眼惬意不已。 而无咎的手里多了个玉盘,并伸出拇指食指,捏着盘中的鲜果,一个接着一个往嘴里丢。圆圆红红的小果子,圆润剔透,酸甜多*汁,比起昨晚的青果子要好吃许多呢。 “却不知强贼来自何方,血琼果有无下落?” 岳玄放下酒杯,脸上似有怒意:“贼人一老一小,乃两个筑基的高手,擅长于隐匿藏形,且诡计多端而令人防不胜防。家父猜测,那应该是来自于仙门的高手。故而,我特来禀报于项兄知晓。项家交游广阔,且与岳华山渊源匪浅,还望项兄不吝相助。纵然寻不回血琼花,也要让贼人得到应有的惩处!” 他说到此处,冲着身旁的项龙拱起双手。而项龙尚未应声,坐在对面的项妮好奇问道:“世伯,贼人姓字名谁,又何相貌特征?” 岳玄想了想,尚未答话,岳琼抢先说道:“老的不知姓名,小的自称公孙先生,至于年岁与衣着打扮……恕我冒昧,倒是与这两位岳华山的高人相仿!” 祁散人依然闭着双眼,好像还沉浸于美酒之中而难以自拔。 无咎吃着果子,眼光一闪,似有尴尬,淡淡说道:“这位岳姑娘真是有趣,莫非贼人也像我这般的丑陋?” 老道可以借酒遮面、装聋作哑,而他却不能无动于衷,否则有失他仙门高手的尊严。 岳琼上下打量,摇头说道:“他比你长得好看……” 无咎禁不住咧嘴微笑,有滋有味地再次捏起一个果子。 而岳琼接着又道:“贼人固然相貌不俗,却是一个人面兽心之徒!” 无咎的手指猛一哆嗦,捏碎的果浆溅了一脸。他佯作镇定,伸着舌头舔舐*着嘴唇。 “呵呵!” 祁散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酒壶与酒杯,却又忍俊不住地连连摇头:“呵呵,如今世道蒙昧,人面兽心之徒,又是何其多也!” 项龙顾及好友的情分,适时恳求:“岳家之不幸,同为仙道之不幸。还请彭兄主持公道!” 祁散人手扶长须,满口应承:“不劳分说,义不容辞啊!本人定要禀明于岳华山,以及各家仙门知晓,断然不容宵小猖狂!” 岳玄松了口气,急忙举手致谢。 便于此时,几道男子的身影匆匆而来。为首的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一袭丝袍,面色白皙,颌下短须,仪表不俗,周身上下散发着筑基高手才有的威势。随后的则是一位老者,与一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同样是修为在身,各自羽士五层与羽士六层不等。 项龙抬手示意,分说道:“此乃族弟项雄,带着小儿项娚外出有事,今日回转……”他又指向在座的众人,笑道:“这是岳华山的彭道兄、董道兄,以及石头城的岳家父女……”他话没说完,诧异道:“老全,你不在北峰照看药园,何故来此?” 转眼之间,一行三人到了亭榭之中。 项雄叔侄应该与岳家父女相熟,举手致意,接着好奇看向居中而坐的一老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