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不放心问他保险吗? 程珣说不保险就要,反正现在他正在待业阶段,不介意在家看孩子,向晚被他笑的不行,程珣这时候又来亲她,然后就让他洗好的手发挥了作用,向晚紧紧的绷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程珣在吻着她的间隙,说:“向晚,不用这样,想,咳,就……叫,没人会听见。” 向晚说:“你闭嘴。” 静谧的房间,让人的一切触觉都变得灵敏,程珣通过指尖的感觉认为可以了,但她不知道向晚可不可以,低声询问她的意见,向晚轻轻嗯了一声。 恍然间她的腰被那两只手用力一提,再落下后,一切都都跟原来不一样了。 以前是隔着东西的,但这一次没有,两个人没有任何阻碍的在一起了,程珣两手揽着向晚,将她晃得头发都散了下来。 休息的时候,向晚想起一件事,说:“程珣,今天何进去找我了。” “是不是因为293的事?” 向晚没否认,“我们不要理他,凭什么。”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程珣说:“金利为了造那条船用了毕生的精力,但遗憾的是他没等到293试航就死了,如果,这条船落在一帮压根不懂它构造的人手里,随便应付着完工的话,金利应该难受死了。” 向晚哼了一声,“那也跟你没关系,曹骏不是觉得自己很有能耐吗,让他自己去应付好了,这件事你要是敢插手,我就跟你没完。”,向晚在黑暗中看着程珣,眼巴巴的等着他回答,结果程珣把她按在怀里说:“再来一次好不好。” 向晚抬抬下巴,“什么再……程珣你要不要脸。” 早上,向晚为了让程珣多睡一会儿,轻手轻脚的下床洗刷,买好早饭后才叫醒他,她给他往布包里放了几个麻酱饼,一罐萝卜干,还有两个苹果,程珣收拾好自己把向晚拽到跟前,看了看她的膝盖,问她还疼不疼。 向晚呛他,“疼怎么样不疼又怎么样,疼的话你下次是不是就不那么做了。” 程珣清了清嗓子说:“凉席毕竟太硬了,下次我们铺张毯子。”,向晚抬脚就踹他。 一上午很快过去,中午从食堂出来,姜慧茹拉着向晚去了钣金车间,几个师傅正坐在一旁抽烟,看到她们玩笑着吹了两声口哨,姜慧茹朝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师傅说:“一段时间不见,林师傅更有官相了。” 工人们大都粗狂,老林更不例外,他吹了吹烟头上的灰,瞟一眼姜慧茹,“少来这套,有话就说。” 姜慧茹看了看南墙边的一排落地扇说:“想求林师傅件事,不知道行不行。” 老林看懂了姜慧茹的神色,抬抬眼皮说:“不行,那都是给建国饭店产的,你们要是真想要就去找厂长,到时厂里会按内部价卖给你们。” 向晚问他内部价是多少,老林伸出两根手指头,说:“二十块。” 可真贵,向晚拉着姜慧茹就走,到了外面她说她还是用蒲扇吧,其实晚上洗完澡也没那么热。 向晚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隔了一天的傍晚,向晚穿过钣金车间时,老林把她叫住了,向晚走过去说:“有事吗,林师傅。” 老林呵呵笑了笑说:“小向,我替你跟曹厂说了,他答应给你留出……欸,你需要几台?” 向晚飞速的动了动脑子,“算了林师傅,我记得家里还有几张外汇券,去华侨商店买也是一样的。” 老林大手一挥说:“也行,等你需要了再找我。” 向晚想了一阵,明白了其中的关联。 钣金车间有两个大门,而且都是直通的,为了抄近路很多人都会在这里穿过去,曹骏应该也不例外,从他的厂部办公室下来,走完那段坡路,往右一拐就是这个车间的东大门,他经常要上船,而船坞靠近西大门,所以一天中,还不知道在这里走多少回。 向晚自问跟老林没多少交情,而老林也不可能热心的见到曹骏就跟他说自己需要电风扇的事,他一定是找好机会跟曹骏搭话时,把这个当成谈资跟他说了。 曹骏是一把手,这点事情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但向晚觉得她不能要,那一次她是没办法,但这回不同,又不是没有就不可的东西,向晚拒绝欠他人情,也不愿去想这里面的曲曲折折。 某天下班,向晚走出楼道,一抬头正好看到从旁边路上走过来的曹骏,他手里握着安全帽,眼神无意的瞟到向晚,很快收回去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