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珣严肃的说:“做那件事并不需要手。” 向晚:“……” 说不需要,但好像你也没少用过,而且你比别人更过分,你两样一块思。 礼拜六的上午,没有事,外面又下着雨,或许是个合适的时间,向晚轻轻点了下头,双手抓着裙摆想把衣服脱下来,程珣按着她的手腕说:“不用……要听收音机吗?”,向晚说好。 程珣走去书桌摁开收音机,还是昨天晚上的音乐频道,里面正在播放一首老歌,向晚再度把自己安放在床上,微垂着眼睛,没等多长时间程珣就贴了过来,他缓缓亲她的眉毛眼睛鼻子然后再到嘴唇。 外面风雨琳琅,屋子里不可言说…… “程珣”,向晚微颤着声音说:“我已经跟左老师说好了,他那里我不去了。” 程珣似乎是一滞,然后用大拇指刮了刮她的脸问:“是不是觉得我很小气?” 向晚说是。 “没办法,在这件事上我确实大度不了。” 向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身体所有的部位似乎都陷入到了一种感觉当中,那种感觉困扰的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收音机里的歌还在循环: 我有一段情呀,说给谁来听 知心人儿出了门他一去呀没音讯 我的有情人呀莫非变了心 …… 当两个人都意识清明之后,向晚擦了擦程珣额上的汗问他刚刚那歌叫什么,程珣喘着气说叫《我有一段情》,向晚问他是不是以前听过。 程珣笑了笑,“我们家泽兰刚失恋那一阵整天哼这首歌。”,程珣跟他姑的年龄相差不大,平常就像同辈人一样相处,很多时候都直呼她的名字。 “那她一定很伤心。” 程珣笑了笑,用手捋着妻子的头发说:“我告诉你吧向晚,一个人要是真的伤心的话,别说唱歌,就连说话都会没有力气。” 向晚推他,“你可真懂。” 两个人收拾好自己后,又随便吃了点早饭,向晚为了试验演讲比赛时发的电熨斗如何,从柜子里拿出好几件衣服,她挑了件衬衣摊在桌子上,指使程珣在一旁站着给她洒水,她负责烫。 下午,天终于晴了,向晚又给程珣的胳膊上了一遍药然后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块去筒子楼,说不用他费力,她骑车带着他,程珣虽然觉得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载着很不好看,但眼下他的胳膊使不上力,也只能这样。 到了苏雪梅那里,正碰上张春来出门,向晚觉得他哥很奇怪,跟她和程珣打招呼时一直躲躲闪闪的,没说几句话就火烧屁股似的跑了,向晚问她妈怎么回事。 苏雪梅叹口气说:“俩人昨天晚上又干起来了,春来这里”,她指了指自己左颧骨那块,“全被你嫂子挠花了。” 程珣第一次听说夫妻俩打架会打成这样,震惊之余有点想笑,但生生忍住了,小雨窝在苏雪梅的怀里边啃手指边盯着他看,程珣觉得有趣,摸了摸小雨的脑袋,哪知小雨张开手臂就让他抱。 向晚捏了捏她的小胖脸说:“姑父的手手受伤了,我抱你好不好。”,结果小雨哇的一声就哭了,程珣坐在凳子上,拍拍向晚示意她把小雨抱过来给他,向晚说你行不行啊,程珣说没事。 等小雨坐在程珣的腿上,被他用右手揽着时,向晚弯下腰在小雨面前说:“小家伙,你可看清楚了,他姓程姑姑姓向咱俩才是一家人。” 程珣指指小雨,“她姓什么?” 姓……,向晚白了程珣一眼,“那也比跟你亲。” 张正民看着眼前的情景好一阵没说话,为什么儿子跟媳妇就不能像女儿女婿一样和睦相处呢,他们俩还是自由恋爱呢,按理说不是更应该感情好一些吗,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很信一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