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泰兴帝开口:“朕虽然复立你有平息朝政乱斗现象,但你恢复得好,或者子孙……” “我不想连床笫之事都被利益左右。”司徒琸冷冷道:“这个皇位我真不要了。看不上了,但是孤的东西,继任者是谁,我要参与选择。” “你再给朕说一遍?”泰兴帝觉得自己可以补偿对人的种种亏欠,甚至这越长大越熊,不男不女的等等,什么叛逆之事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帝王的权利。 通俗来说,就像下棋,政局如棋局,他只能是唯一的执棋人。 “您不是想要个个活蹦乱跳的?”司徒琸迎着帝王审视提防的锐利目光,也丝毫不退一步:“反正我现在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怕。你自己扪心问问,剩下那些人,那个上位了,能保全你那一串糖葫芦一样的儿子?” “养这么多儿子干啥,跟前朝末代那几个皇帝一样,没事跟猪一样,只会生,到现在都快五十年了,还时不时就闹个反。” 泰兴帝:“…………” 泰兴帝忍不住眼前一黑,堪堪扶着御案站稳了身子。这自打被废后,司徒琸猛地任性到令人发指。这叫什么例子? 前朝那一小撮乱党就像割韭菜一样。造谣言传宝藏装神教,培养小孩。一开始贾家丢了那珍宝,叫什么来着?反正就宁府那独苗,也亏得这宝贝疙瘩,全国范围内严厉打、拐,而后顺藤摸瓜,才发现了各种蛛丝马迹,知晓竟然还有人心心念念恢复前朝,暗地蛰伏,势力发展还不小。 可本朝立国挺正,非常正,是打退了匈奴强撸,才挥师进京的。所到之处,老百姓各种夹道欢迎。 而且本朝开国太、祖,他父皇也是个老好人了,承袭八议制,明明确确白纸黑字规定了议宾。这个宾指得便是前朝的贵族及其后代。 那些知晓自家无能,干得缺德事太多,个个都温顺的像小绵羊,有得还愤而改姓,真念着自家皇室颜面,自觉不肖子孙的,都直接自绝皇宫,一头撞死在前朝皇陵里了。 可偏偏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号,想要恢复祖上荣光。干得尽是伤天害理的事。 那这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来对比兄弟…… 一想,泰兴帝忍不住捂着胸口,免得自己被气昏过去,竭力的保持最后一丝的理智,深呼吸一口气:“孽障!” 司徒琸闻言,也不在意,他本只是口头说说,连叹一番自己心死如灯灭。可知晓复立的这一刻,他是彻彻底底心死了。 他没了父亲,只剩下父皇。 泰兴帝是个合格的皇帝。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期待了。 “父皇,您是聪明人,更是个好皇帝,所以还恕儿臣斗胆了。”司徒琸神色自若:“圣旨和丹书铁券缺一不可,我就剩下一儿一女,至于城外那个贾伴读,算……” 司徒琸磨磨牙:“算了,反正他眼里就剩下飞升了。您给我荫庇他那独苗……荫庇孙子贾蓉,一想起贾珍,老子就嫉妒的牙痒痒。” “否则孤这就死给你看,让你找不着像我这么合适的靶子。”司徒琸无所谓着说着。 泰兴帝:“…………” 两个时辰后,问道观主宅,贾敬一脸懵逼垂首看看被硬塞到自己手中的“免死圣旨“和丹书铁券,又瞅瞅刚到他大腿的皇孙,最后抬眸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