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吧,他觉得自个儿腿肚子有点抖,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干巴巴地笑了笑,眼神四处瞟着,不敢再看墨周箫雨,又管不住八卦的嘴,“不过我也是听说啊,那月者死活不肯嫁是因为他其实是个日者……在家里不受宠,经常被小厮侍卫的虐待。” 墨周箫雨失落地感慨:“我也不受宠呢……” 北木雪硬邦邦地安慰了声:“我宠。” 大叔:“……”心好累…… 没工夫搭理玻璃心的大叔,两方婚队这下更加混乱了? 隔着墨周箫雨他们的那队婚队还好些,挨着他们这边婚队就麻烦些了。新婚月卿都给摔出了花轿,不过…… 墨周箫雨微眯着眼,因为靠着北木雪,单看似乎有点像只打盹的大猫,只是依稀间,那黑眸的缝隙闪过暗光。 墨周箫雨确信,他看到那红盖和衣袖之下的乌青斑驳。那并不是什么引人遐想的痕迹,而是受了虐待的鞭打,可能是打他的人太放肆,肆意之下不小心伤到了脖颈,乃至滑到下巴。 见左右找不见那大叔,墨周箫雨戳了戳北木雪的手臂:“你看那个摔出来的月卿。” 北木雪极快地扫了一眼,问:“做什么。” “那大叔也不全是胡诌的,他身上好多的伤……” 北木雪:“嗯。” 墨周箫雨:“……”这就没了? 北木雪回头看向墨周箫雨,那动作似乎在说“还有什么事吗”? 墨周箫雨默了默,心中记下一笔,决定今后一定不能和北木雪聊八卦,会很快聊死的。左右无话可说,墨周箫雨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句蠢话脱口而出:“还挺热闹。” 听罢,北木雪不冷不热地看了墨周箫雨一眼,郑重其事地说:“我给你一个最盛大的!” 墨周箫雨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竟无言以对!他一大老爷们的,要这干嘛?何况他还绝对是嫁的那个! 这不管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但是,在别扭的同时,墨周箫雨又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被什么不经意间轻轻地戳了一下,痒痒的,酥酥的。 “回去吧,木头。”说着,没等北木雪应答,墨周箫雨拽着北木雪的手便远离这喧闹的人群。 当然也用不着应答,北木雪便十分乖觉地跟在墨周箫雨身后,亦步亦趋。 离开的两人也因此错过了一场好戏。 但命运也时常有趣,在往往的不经意间,并无瓜葛的陌路人,就在这时候,有了新的交集,也或许,只是间接性的交集。 红盖之下,光洁精致的下巴被青紫色的鞭伤衬映得尤为白皙,当月卿被人快速推回轿内的瞬间,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露出金黄色的竖瞳。 在眼睛的两侧悄然无声的冒出一两片半透明的黑色鳞片。 神秘,而诡谲。 轰隆隆! 轰隆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