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话说完我们几个人又扭头往长头发那个地方观看,长头发此时已经萎缩枯竭到了一定地步,身体佝偻着,腰背弯拱着,浑身颤抖。 我爷爷就又叹了口气,“命数啊~一切皆有命数!走吧,这家伙时日也不多了,危害不到什么人了,剩下的日子就让他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花逢春就躺在距离这鳞尸不远的地方,二娃子走过去去探他的鼻息,扭过身回头对我们说道,“已经死了。” 于是我爷爷就又是重重地叹口气,“哪有什么诅咒,又哪有什么改天换地的命法,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走吧,我们走吧。” 爷爷好是叹息了一阵,便摇摇头又摆摆手,招呼我们往外走。 我搀扶着我爷爷在前,李开山父子两个在后,也就是我们刚扭过头去,突然背后爆喝一声“不好!”然后就感觉到一个人冲后面猛地向我们扑来。 等我我们再扭身回头去看时,发现李开山已经口吐鲜血倒在了我爷爷的后背上。李开山的后心正插着一把断了茬儿的铁通条,我认了出来,那正是钱家的神器。 而扔这根铁通条,准备谋杀我爷爷的正是那佝偻成一团的长头发。是李开山救了我爷爷,他现在已经死了。 “山儿,山儿,山儿!”我爷爷一声一声地呼唤着,当然死去的李开山不可能再开口回答,“不!不!不——”我爷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然后拔出宝剑就冲那鳞尸砍了过去。 一顿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过后,空气中升腾起一片血污,至于那具鳞尸早已经被剁为肉泥消失不见。 大地开始颤动,岩石开始簌簌地往下掉落。 “走吧!要塌方了,快走!”我冲过去拉住爷爷的右手,爷爷扔秉着剑呆呆地愣在原地。 “轰隆!咔嚓~”巨大的震动使不远处的石壁上裂开一个口子,好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股子蛮劲儿,一使劲拖着爷爷和二娃子便从洞穴里冲了出来。 “轰隆隆~咵嚓嚓!”一阵浓烟阵阵,石穴坍塌,长头发、花逢春、还有二娃子的亲爹李开山将永远长眠在此。 “山儿,山儿,山儿……”爷爷仍然在细语喃喃。 “爹!爹!我的亲爹啊——”一向勇猛过人的二娃子也变得有些神经错乱。 “好了好了,走吧!人死不能复生,就当送到农村当化肥了!走了,走了!”我倒是显得没心没肺,一想到果儿就是被李开山这厮好端端给害死的,心里竟然还稍微升起那么一丝快感。 我要回家,我要带着这俩人回家!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他妈不回来了! 我拉着这俩个精神错乱的家伙顺着小路就想往山外走,刚没走两步,突然一大队人马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哼哼哼~林峰,你走不了了!” 我一抬头,脸色骤变,怎么——是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