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往外跑。可哪里还跑得了,钱老六着实是难缠的很,无论我们怎么挣脱都脱不开身。 “快走!我拖住他,你快去叫人,快把我的人都叫来!”皮包儿越打越急,自知到了决生死的紧要关头,不能不使出真本事。 皮包儿手上那么一加紧,我便得了空当,撒丫子就往洞内跑去。 时间就是生命啊!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我都顾不上回头看,心说皮包儿啊皮包儿,我的好兄弟,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我连滚带爬就跑了回去,这群大兵休息在这溶洞最里面,也是这孔洞里最宽阔的位置。我迈过方老二,又越过陈果儿,火急火燎地直奔那群大兵就去了。 一进孔洞我就扯着嗓子喊开了,“快出去看看吧!出人命了!快起来吧!钱家人要杀人灭口了!你们的首领皮包儿这就要死了!” “什么!”一听这信儿,众喽啰兵像炸了锅一样,赶忙啼哩吐噜地爬起来,端着枪扛着火箭筒就往外跑,我爷爷、李开山父子也在我后面紧紧跟着。 二愣子颇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问我,“咋回事儿啊兄弟,这咋耗子动刀,还窝里反了呢!” 我哪有心思跟他逗咳嗽,我连搭理都没搭理他,火急火燎地跟着大兵往外跑。 等众人手忙脚乱地从孔洞里面跑到河滩时傻眼了,地上除了躺着两具尸体,活人是一个也没见着。 尸体一个正着脸儿一个背着脸儿,正脸的是白西服我认识,现在已经断了气,我一看这架势,这肯定是钱家父子杀人逃跑了啊,我跑到那趴着的那具尸体旁边连看都没看就嚎啕大哭起来,“包儿啊包儿,你说你咋子就走了呢!你死的咋就这么冤啊!是哥哥我对不住你啊!临死临死没能见上你最后一面,你说你咋就这么惨,命就这样苦呢。” 我正哭天抢地、满脸泪水的时候,有人拿脚从后面踹我,“诶诶诶,我说,别哭了。看清楚再哭,这死的是皮包儿嘛你就哭。” 说话的是二愣子那小子,打进洞了我就瞅他不顺眼,这家伙做事儿处处针对我,跟我对着干,我没好气地吼道,“这不是皮包儿还能是谁啊!这不就我那亲如手足的兄弟……诶呀呵!我次奥!”我一边说着一边去翻那具尸体。 等尸体翻到一半时,我不哭了,蹦着从沙土地上跳起来,“这他妈哪里是皮包儿,死的这位这不正是钱六爷嘛!”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大家都傻眼了,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爷爷走过来俯身去探钱六爷的鼻息,然后摇摇头,“已经死了,不过尸体还有温度,应该是刚死不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峰儿,你可千万要说清楚啊!” 爷爷这个时候让我说清楚是极度正确的,如果现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将来免不了要有人嚼舌头根子,杜撰一些谣言,说什么钱六爷是我杀死的之类的鬼话。 我必须说清楚! 可是我也特么得能说的清楚啊!我现在一脸懵逼,大脑是一片混乱啊!这特娘的到底是咋子回事儿嘛! 我打量四周,四周沙质的土地确实是一片狼藉,可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刚刚确实有四个人在这里,现在一个人死亡两个人消失了,只有我还活着,还立在这里,可是我说不清啊,剩下那俩个家伙又去了哪里呢! 难不成是私奔了不成? 这事儿无论如何是解释不通的,按理说如果我们跑回来地上有具尸体的话,那百分百是皮包儿的尸体,钱六爷战我们俩个都富余,何况再加上一个花老鬼。 可是现在死的人确是钱老六,花逢春跟我兄弟皮包儿却不知所踪,这到底是怎么个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呢! 难道花老鬼把皮包儿劫持了,带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严刑逼供,施以毒刑?可这六爷又是怎么死的呢?如果说是皮包儿侥幸杀死了六爷,那钱老鬼也肯定饶不了皮包儿,以皮包儿的身手绝对不是花逢春的对手啊! 他俩人到底哪里去了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不知道该怎么样跟我爷爷和大家解释的时候,方老二这个屡屡应验乌鸦嘴的家伙开了腔,他现在正蹲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一片河滩上,指着地上的一道红色说道,“你们快来看啊!这里怎么有滩血迹?他俩该不会是被水里的怪我给叼走了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