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十分满足惬意地往炕上那么一躺,我俩的手都快摸不到肚脐眼儿了。 俗话说得好啊,饭后一根烟,赛过那活神仙儿。绿领带很适时地递过两根中华牌香烟来,我们相继点上了。 “怎么样?二位吃得还巴适吧?”绿领带笑吟吟地问。 “巴适,巴适得很哟~”二娃子眼里带笑,这家伙就是典型的知足常乐型的,管他是敌是友,有饭吃有烟抽,舒服一秒是一秒嘛! 绿领带见我们心满意足也就放心下来,站在旁边寻思了一会儿又说,“我让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给您们看过了,都是皮外伤,已经上了最好的药,做了最好的包扎,只要好生休息几日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那我爸妈呢?”我问。 绿领带,“服完药已经睡下了,就是被人打了点儿致幻剂,有些子兴奋,等那么一时三刻睡醒了也就没事了。” “那么皮包儿呢,他怎么样?”我又问。 绿领带,“皮包儿先生状况很是不好,现在一直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我们已经派了世界最顶级的专家过来,能不能活命还要看皮包儿先生的身体状况。” 绿领带这样说,我俩就更纳闷儿了,我将刚吃饱的身子又坐起来,冲着这家伙打了个千儿,“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啊张先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咱们应该不认识吧?你们跟这皮包儿又是啥子关系?为什么帮他看病?” 绿领带听我这一连串的提问以后只是浅浅的一笑,然后很官方的说了句“无可奉告”便扭身走了。 “你娘~”二娃子望着绿领带的背影骂了一句。 到了晚上绿领带又来了,除了给我们带来同样一桌子丰富无比的盛宴外,还给我们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好消息,他说通过他们的调查李二娃子先生可以出院了,也就是可以走了。 二娃子惊疑,我也惊疑,我问,“那我呢?” 绿领带表现出一副很同情的样子,“很抱歉林先生,您还需要再观察一些日子。” 我知道我这是被软禁了,光杆儿一人在这里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看这意思,这群人应该不会对我怎样。 二娃子倒是够哥们义气,听到要放他出狱,屁颠屁颠地蹦起来就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二娃子,你就这样舍得我?” 二娃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舍不得……你个鬼哟!老子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成天跟你搁这儿磨叽个屁哟!” “诶诶!”我见拦不住他,便又问,“那你出去干啥去啊!我家那里你可千万别回去了,不是我吓唬你啊,真的是太凶险了。” 二娃子站在门口愣了愣,“不知道果儿怎样,我先去看看她和你那个朋友,哎!然后剩下的事儿再说吧,这年头谁又能顾得了谁啊!” “算你还有点儿良心。”我说。 二娃子也没搭理我,转身从门口消失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