噻~”这家伙脸都快笑炸了,满脸的褶子都能挤死苍蝇。 “我帮你大爷个屁哟!你们钱家杀我二叔时怎么不这样说!将我父子困在斗兽场内想要一网打尽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讲!”二娃子听见六爷这样讲就气得不行,直接抬起脚就要踹。 “诶!二娃子,休得无礼!”李开山赶忙拦了下来,越过二娃子的身子跳下车来,然后走到钱六爷面前恭恭敬敬施了个礼,“是蠢儿愚昧无礼,还望老哥哥不要挂在心上。” 钱六爷虽现在也是一身的狼狈,但是礼数方面还是懂得的,见李开山这般模样也便赶紧一拱手还了回去,“实在是父命难违啊,你也知道的两个百年的老头子我也挺担心的,我知道这件事本就不干你李家的事,只是恳请您帮一帮。”钱六爷说完这番话又深深地给李开山鞠上了那么一躬,态度诚恳卑微到了极点。 李开山看罢多时长长地叹了口气,“哎——我老头子就陪你走上那么一遭又何妨,我本来就是有心去的。只不过我家这个二娃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你们去了,你爱惜你家的香火,可我也不能断送了我家的香烟不是。你也是知道的,此次进山凶多吉少,我也得给我老李家留根苗子吧。” 钱六爷木呆呆愣了好久,然后把身子直起来指着一旁的二娃子讲,“好吧,那这位少侠就随我俩一同折返,那两位老人家的安危就拜托您了。” “好说,好说。”李开山微微然。 “爹!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我不能把你单独就在这里啊!”二娃子哭天抢地。 “放肆!混账!”但被李开山几声呵斥后,二娃子也就悻悻地不敢再出声。 我们三人在李开山的目送下缓缓驶出了这个村东老坟未完工的工地,透过后车窗看见李开山拄着拐杖站在冷风里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挥手,钢铁硬汉的二娃子竟然有些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天知道这一别会不会是永别。 银白色的金杯车在夜色的掩护下行驶的极快,不消两个时辰我们就到达了距离我们乡镇百里之遥的金州市。金州市建国之前称之为金州县,世代以务农也就是土里刨食为生,后来勘测人员在这里发现了金矿,一时间声名大噪,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人,开矿的、冶炼的、住宿的、招待的、官家的、私人的……反正一时间翻天覆地,人多了自然整个地方的经济也就带动了,废县建市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一行人进城,灯火璀璨,街上的行人虽是不比白天热闹,但是灯光幌子不计其数,浑然一副大城市的味道。 车子摇摇晃晃地从东大道驶入,然后进入市区后一直向北行驶,大概又在市区内行驶了半个多小时,钱六爷一脚刹车,我和二娃子的脸差点撞碎了前挡风玻璃。然后在我和二娃子骂骂咧咧的叫骂声中,钱六爷拉开车门,走下车去缓缓地对仍在车上懵逼的我俩说,“下来吧,钱家大本营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