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让也不行了,只好跟哈巴狗一样让过这仨人,忙在院子四周扫了那么一圈儿,看看这老猴子是不是埋伏下了什么狙击手、爆破组之类的武装埋伏,直到确认就他们仨人以后才安下心来随着走了进去。 我进门关上房门后自己也乐了,有子弹都能躲得过的白西服在这里,哪个还需要什么加强连护卫队的嘛!光这一个老东西别说收拾我们仨了,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估计都绰绰有余。 待我关上房门再扭过身来时,发现刚进来的这仨人倒是不客气,各自找了板凳坐了。六爷和黑皮都算是我家的常客了,别说板凳放哪里心里清楚,就是我家这厨房里的耗子几公几母,估计这俩家伙也门儿清。 李开山跟钱家人有杀凶之仇,自然没得话说,只是拿起自己腰间的烟袋锅锅安逸地抽了,瞅这仨人进来,身子也不动一下,腿更是抬都不抬。 六爷和黑皮当然也不尿这家伙,坐下来假模假样地往四周因长年做饭,被烟火熏的黑魆魆的墙壁打量一番,“墙壁有些黑咯~赶明儿派几个人过来给刮刮大白。”他扭头对自己的侄儿说。 黑皮连连点头称是。 然后这个老东西又站起身来,假模假式地抬起头往房顶打量一番,“太黑了,太黑了,赶明把吊顶的也给我叫来,一块儿再把这房间重新吊个顶。”他扭身对白西服讲。 白西服赶紧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 当六爷在屋子里转到第四圈儿的时候,猛然回头对他俩说,“干脆把这房子拆了重新翻盖好了!” 我一脸懊恼,“诶呦,我的六爷,你有啥子话你就直接说嘛!现在我们的小命都在你手里给攥着,甭给个甜枣打一巴掌的,你就是光打巴掌不给甜枣我也人头哦!谁让你有那么一个能打的保镖在跟前呢!你有啥子就直接说哟!”要是搁半年以前,打死我断不敢用这种语气跟钱家六爷讲话的,可现在不同了,这帮孙子害我不说,还非要害我的爹娘,现在我全家的死活我都不晓得,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好屁给他吃。 六爷愣了愣,然后又笑了笑,“爽快人!爽快人!林公子一看就是一个爽快人!那啥子,其实也没啥,就是想请几位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里?”我问。 “当然是去村东咯。”六爷笑笑,“你有所不知现在咱们得大本营都在那里,我想几位一路来肯定是饿了,这里又啥子也没有。不如到那里有酒有肉咱们大吃一通,而且我还跟你说啊,你父母可也在哪里等着你哦!” “你说啥子?我爸妈也在。”说别的还好,听到这话我一下子就窜了起来“走!走!我跟你们走!” 其余四个人却不动窝,我便着急了忙问六爷,“走噻!有酒有肉的!事不宜迟快走噻!” 六爷倒是笑笑,把自己手中的小折扇一折,“就你俩?不觉得少点儿啥子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