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坏了,还真是给骂急眼了。我踉跄着往后退着步子,“奶奶,不不不,阿姨,不对不对,那啥,姐姐。咱骂人归骂人,咱可不带急眼的啊!文明骂人,共同建设和谐瑟会嘛!” 这红袄老太哪里听我在这里狡辩,拎着把钢鞭睚眦尽裂,恨不得当场把我碎尸万段一般。 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倒爬了两步,连门槛都没有迈过去,那红袄老太已经冲了过来。 红袄老太怒不可遏,满脸褶子挤在一起跟包子似的,只见这家伙抬起钢鞭就要我脑门儿上劈,我心道完了完了,没想到我林峰成也在嘴败也在嘴,最后竟然死在这嘴上了。 我闭眼等死,等了好久没有听见钢鞭落下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兵器磕飞的声音,我只听见肉体被刺破的那种“噗”声。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见一把桃木剑不知何时已经从背后刺入了这红袄老太的身体里,剑尖位置正位于这家伙左上方心脏的地方,从伤口处滴答滴答流着血,我仔细去瞅那血的颜色,竟然是黑褐色的。 “快!快!去拿符咒!”听得出来,背后那个声音甚是吃力。 我仍然呆呆地坐在地上,只见那红袄老太身子极速地抖动,头发就跟得了牛皮癣一样“哗哗”地落了一地,眼珠舌头也慢慢地流了出来,然后是那半米多长的指甲也掉了下来,红袄老太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非常尖锐的绝对不是正常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 我在地上看呆了,直到后边那家伙探出张脸来冲我骂道,“娘希匹!看你媳妇儿呢看!快!再不动手可就晚了!”我一猛醒,扭头去看探出来的那个脑瓜子,呦呵——后边这道爷我还真他妈的认识,除了那李开山还能有谁! “李开山!”我惊呼。 “开你妹啊!”后边那人是真的急了,“快!快去棺材边儿拿符咒贴到她四肢和头顶上!要是等这家伙再恢复过来,咱俩都得没命!快!动作要快!” “哦哦哦~”我这才一轱辘身从地上爬起来,暂且不去关心为什么李开山会来到这里,这红袄老太到底是个啥东西咋这般的厉害。我三步并做两步跨过这老太婆,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只觉得骚气冲天,原本七零八落的肢体现在竟然在一点点愈合。 然后我又往后走了两步,看到了李开山道爷。李开山着一袭长衣,道冠道袍一应俱全,颇有仙风道骨的神情。我只看见那桃木剑在他手机攥的都颤了起来,然后随着红袄老太伤口一点儿一点儿的愈合,那桃木剑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被逼出来。 事不宜迟,我掠过这两人身旁,飞一样地往棺材那里跑。走进了一看,棺材里依旧躺着一人,现在黄烟退去了许多,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稻草人,我说怎么这符咒贴上去就掉,贴上去就掉啊,原来是红袄老太拿个稻草人戏耍我的缘故啊。 顾不上气愤,我赶紧三下两下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