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造型!害老子折腾这么老半天,吓老子一大跳,他妈的! 我一边骂着街,一边往地上啐了口痰,“那啥,老太太,老太太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不要睡懒觉了,起床嘘嘘了……” 我对这老家伙自然是有忌惮的,天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突然坐起来给我一个爱的抱抱,我拿着手枪时刻提防着这一手。 可等我叫了半天,这躺在棺材里的这玩意儿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于是最终判定,这是个死货! 死货我他妈还怕她个屁啊!我冲着她身子“嘭嘭”就是两枪,以解刚刚我的心头恨。这家伙就躺在棺材里,身子左右稍微晃了那么一晃,眼睛也闭上了。 难道这东西真的是钱家的老祖宗?钱家化龙化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头巾又特么的是何许人也! 我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抓紧时间早干活儿早收工。我拿出揣在怀里的黄表纸就做起工来。 黄表纸上边画着曲曲弯弯的符咒,咱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反正孙立堂那家伙也没说这有啥区分,我就随便扯着一张往这家伙脑门儿上贴。 贴完脑门儿我又转过身去贴手掌,由于这老太周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我只会一点点往外拽那老牛皮,这又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等牛皮拽完了,这老太便穿这个裤头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天知道这家伙是何时死的,血肉充盈而且肌肤很有弹性,完全不像是死去多时的样子,甚至根本不像死了的样子。她脑门儿上那张我贴的符咒,不知道何时又掉了下来,我就又重新给她沾了上去。 抬她脖子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头部底下还枕着好多张死猫皮,猫皮里面好像还裹杂着什么物件儿,我也无心去管它。干完活儿抓紧走人就是了。 我又从黄色液体里揣出这老太一只胳膊来,将一符咒粘在了她的手心处,弄好这一个,如法炮制又去弄另外一条胳膊。 等胳膊弄完又去抬这老太的双腿,露出这家伙的脚底板,脚底板上甚至连厚厚的老茧都清晰可见,天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昨天死的。 脚指甲得有七八公分那么长,里边全是厚黄厚黄的黑泥,看得我直犯恶心。 我又往鼻子里塞了两团药棉,等缓定过心神来后,事不宜迟“啪、啪”两张符纸又贴到了这家伙的脚底心。 “咔!咔!”现在炸雷已经越来越近了,大雨瓢泼,跟那夜晚的情形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我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变故,可没想到事情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大功告成,这回我算是了了孙家人的一个心愿,也不枉我当时吹过的牛皮。 我拍拍手就想退出这间屋子,“咔嚓”一个闪电在院子里炸开了,晃的屋子内犹如白昼相仿,我就下意识地去瞅棺材里的这老太,这不瞅不要紧,一瞅竟然发现贴脑门儿的那张黄表纸掉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