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力,“嘎吱吱~”棺钉便被起了出来。 我俩稍微一用力,棺材板儿便被抬了起来,我和皮包儿赶忙往里边儿探头一看——空的! 我和皮包儿便又是倒吸一口冷气,“包儿,这,这,这他妈怎么解释?” 皮包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指着不远处刚刚下葬的一座新坟说,“挖!接着挖,今晚必须探出一个究竟来。” 这个坟堆要比之前那个费事儿一些,我俩轮班儿倒着,差不多得过了一个半小时才把棺材从里边整出来。这是第一天死的耿老头夫妇俩的合葬墓,坟堆儿前的石碑上还有他俩的照片儿,我们头一天吊唁的时候见过。 “嘎吱吱~”第二副棺材盖儿被我们撬开,还他妈是空的! 这下不光我急了,皮包儿也着急了,指着旁边儿第三座坟堆,“它!它!把它也给我刨开!”这第三个坟堆是第二天死的那小伙子的新坟,我们照例没几铁锹下去,便把这坟土给刨了出来。 我俩就跟之前一样,便想着把坑里的这副棺材抬出来,坑里的棺材刚一上肩儿就觉得不对。这个分量绝对要比之前那两副棺材的分量重,里边儿肯定有东西! 我俩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是惊讶,费了好半天劲,穿的衣服都磨破了,才终于把这一副沉甸甸的棺材从坑道里给抬了出来。 棺材刚刚抬出来后,我们便又发现了这具棺材与之前那两具棺材的不同之处。按理说这口棺材才刚刚下葬两天,而且不是在地面,是在地下,棺钉或者是木板不可能锈蚀到这种程度,现在这一口棺材钉糟木烂,完全是下葬好长时间的样子。 “啊~啊啊——”皮包发着狠,现在已经拿着把铁锹在翘这口棺材的边缘了。按理说如此破旧败落的棺材板儿肯定是很轻松一撬就能撬开,但是皮包跟这棺材板儿较劲较了半天都没有打开。 “包儿!包儿!”我大叫着,与此同时我在这棺材板儿底下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现象。 “咋了?”皮包儿一回头也看见了。 不知何时,这棺材板儿底下竟然有了淡淡的一层黄色的液体。皮包蹲下身子用手抹了一把,然后放在鼻尖儿嗅了嗅,“是尸水。”他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态,“新鲜的尸体刚下葬两三天,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尸水?”话刚说完,更大量的黄色液体从棺材板儿里边儿流了出来。 “砸开它!砸开它!”皮包,突然发起狠来。 “一!二!三!一!二!三……”,我俩喊着号子发着力。 “嘎吱吱~嘎吱吱~”棺材板在巨大的角力当中就一点儿一点儿的裂开了。 “有人!”我欣喜道。随着棺材盖儿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上来,两双人的大腿,呈现在我的眼前,再往上翘,是人的腔子和人的胳膊。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一张腐烂的人脸呈现在我和皮包儿的面前,我俩同时一惊——司机大哥!m.boWuCHinA.COm